温窈秒答:
“您放心,不存在的,我们家24小时都能过审!”
邬子安:?
想了想,邬子安忍不住提醒:“这综艺一录前前后后三个月呢,卧室的摄像头你们睡觉的时候关掉就行……”
毕竟是年轻人,倒也不必为了拍个节目搞得……如此禁欲。
“我知道啊。”
卧室的摄像头睡觉谁不关?
不仅关,她还得把电源拔了才敢安心睡呢……咦?
等等。
卧室?!!
第二日一早,温窈看着上门来安摄像头的节目组,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只给你的卧室安摄像头,那意思就是说……”
裴峋看着温窈骤然苍白的脸色,和哆哆嗦嗦指着摄像头的模样,忍不住勾出一点笑意,闲闲调侃:
“意思就是,节目录制期间,我们恐怕得同床共枕了。”
话音刚落,那边安摄像头的工作人员就指着温窈的房间问:
“裴老师,这个房间你们平时用吗?用的话我们也得安摄像头的。”
“不用。”裴峋扫了眼温窈,“只是个杂物间。”
工作人员了然点头,只是暗暗想着,这两间卧室一看就是对称结构,这么大的房间拿来做杂物间也是够奢侈的。
温窈看着走远了的工作人员,默默开口:
“…………现在去跟邬导说我想重新考虑要不要出镜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
当晚。
和邬导商量好了明日有关拍摄的具体想法之后,磨磨蹭蹭的温窈足足泡了一个小时的澡才从浴室里出来。
出来的时候,裴峋已经替她把她房间的东西都挪了过来。
她的梳妆台和他的书桌并排放着,上面摆满了色彩斑斓的护肤品化妆品,和房间的黑白色调颇有些格格不入。
不仅如此,粉红色的垂耳兔躺在墨蓝色的丝绸床单上,整个画面看上去居然还有种诡异的反差萌。
“洗完了?”
靠在床背的男人缓缓抬眸。
“……嗯。”
温窈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拉上门。
洗澡的时候她就已经努力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了,但是当她真的关上门,朝裴峋的床一步一步走去的时候,温窈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尴尬。
想当初年少轻狂的时候,她也是在网上冲浪时喊着“裴峋已经在我床上了”“帮我关一下灯我和裴峋要睡觉了”的口嗨粉丝。
但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