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急匆匆的问了王邦这些天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王邦叹息,也老老实实回答了。
正如众人之前猜想的一样,王邦和自己父亲吵了一架之后心神不宁,拿起被下了术方的白玉笔,就写下了一短诗。
结果在这之后,他就感觉胸口好像是被挖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是每日喝酒,才险些将自己的性命断送此。
说完这些之后,王邦才长叹一声:
“唉,以后不喝酒了。闹心又误事。”
“先不提喝酒了。”周淼皱眉:“王兄,这根笔是从哪来的?”
把白玉笔一亮,王邦挠头:
“这…这是我父亲前段时间送我的,说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
“果然。”周淼扶住额头,长长叹息。
眼见着王邦还是满脸不解,周淼才把跟笔上有术方的事情尽数告诉了王邦。
王邦大惊,嘴唇打着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兄,你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一拖再拖,他今儿个能拿这根笔害你,以后还不一定会搞出来什么幺蛾子!”周淼痛心疾。
自己的好友险些被他爹害死,放谁身上都有些绷不住。
“我……觉着我爹不能害我,那毕竟是我爹……”
王邦喃喃道。
周淼听王邦说话,血压都起来了:
“你小子真就油盐不进啊!你要是真不信,那咱就找他去说清楚,要是误会就说开了,要是真有事,也赶紧解决,这么闷着,迟早得出事!”
说完,周淼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拉住了王邦的胳膊就把他往出拽。
王邦刚醒来,身子骨虚,力气不如周淼大,被他这么连拖带拽的往出拉。
彩衣瞧着眼前这一幕,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她瞧了眼左辰,左辰点头,让彩衣放手去做。这才笑吟吟的往旁边一跳,拦住了周淼。
“仙姑?”
周淼停下动作,声音有些疑惑。
“哪有你这么拽着人家质问父亲的,真要是被那好信之徒瞧见了,把话传出去。那你这位王兄弟以后在百川城里也不用混了!你这法子用的不稳妥。”
周淼憋了一口气,却最终是没说出话来。
彩衣话说得有理。
大梁内,父慈子孝这个词的分量还是挺重的,王邦虽然和他爹关系不好,事情不能由王邦来挑。
有些左邻右里嘴碎,屁话又密又多,被他们传了话出去,王邦的书店基本上也就别想在百川开下去了。
周淼是来给自家好友撑场子的,不是断自家好友生路的。
“仙姑,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你看我家这兄弟都成这样了,我要是再放着他不管,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啊!”
“我还真有个法子。”彩衣笑呵呵的看向了旁边不知所措的王邦:“不过需要王兄弟配合一下。”
“我……这……”王邦似乎也是经历了天人交战,心中茫然了许久,才微微咬了咬牙关:
“我确实也想知道父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全凭这位仙姑安排。”
这几声仙姑叫的甜,彩衣也乐得自在,道:
“放心好了,且演一出大戏,保证你爹自这以后不会再闹你了。”
……
王大阳住在百川城外,是王邦掏银子买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