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管住我的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大半夜在这里抽烟吗?”她终于把话题引到正轨。
“做了个梦,睡不着了。”
“什么梦?”
“美梦。”他含糊其辞。
“做美梦为什么睡不着?”
”美梦怕醒。”
“醒了就没了吗?”
“嗯。”他从嗓子口发出了淡淡的一声。
“不会的。”应碎抬起手,抚平他的眉眼,“你的美梦都会实现。”
“我不准你美梦落空。”
“你说的,我可?是要当真的。”
“你可?以当真。”她亲上去。
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就连他的吻,都透着些凉气。濡湿的舌吻,带着烟草的淡香和末冬午夜的寒凉,靡靡声响在静谧的夜如同?无息的焰火,点燃血液里的沸腾。
陆京尧横抱应碎,回了卧室。
没回**,他带着她去卧室的双人沙发。
“困吗?”他问。
应碎眼底雾气蒙蒙,蹙着眉轻摇了摇头。
她读懂了他的暗语,也给了反馈。疆土是一点一点开拓的,花样也是一点一点增多的。
“遂遂,今天我们在沙发上试试。”
……
“遂遂,转个身。”
……
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喊了她一遍又一遍的名字。
行为也让她越来越无法?承受。
于是就在千丝万缕混乱的思?绪中她仰颈,躲避,上迎,再到最后完完全全由他。
他找到了她的机关?,像个坏心的孩子一样,拨动机关?,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在她以为可?以暂且休缓之际,看着她长颤,不可?自己。
他是不是在惩罚她,惩罚她白天没能?给他想要的答案。
应碎来不及完整思?考,因为一次又一次被他打?断。
第二天早上,应碎实在是起不来了。
昨天,不对,是凌晨,她也不知道自己被他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有印象,看到的是窗帘缝透过了熹微晨光。
好在手头没有太要紧的事?情,她索性请了假。她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以前那么勤奋了。
应碎毫无负担地把原因归在陆京尧身上。
嗯,美色误人。
陆京尧还是要去公司,今天还有会要开。他给她做好了早餐,又准备好午餐放在冰箱,她起来以后热一热就能?吃。等到十点钟以后他才?出门。
十一点,应碎终于起来洗漱。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尾嫣然,脸上白皙的皮肤尽显欢愉后的滋润,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却是大大小小的青红。
“这臭男人。”她皱鼻,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