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道:“你躺下吧,我来。”
“好、好。”,荣以林应了下来。
随即,他主动躺下,然后换成姑娘在他身上蛄蛹,各种花活都奉上了。
可是弄了五分钟,那玩意儿就像死了一样,毫无起色。
荣以林躺不下去了,坐了起来,迎着姑娘儿幽幽的眼神,他难堪的解释道:
“那个,应该是前两天做得有点多了,今天有点没感觉,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好。”,姑娘主动亲了他一下,“我等你回来。”
荣以林从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钱包,又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姑娘也没问他上厕所拿钱包干什么。
来到卫生间,荣以林从夹层里找到药,吃了下去。
他内心费解:
他妈的,平常吃一颗就行的啊,今天怎么不管事了?而且就算是不管事也不应该是这样啊,不能一点也不膨胀啊!
接着,他坐在马桶上,装作拉屎。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姑娘都等烦了,他终于冲了冲莫须有的屎,走了出去。
他又跟姑娘厮磨了一会儿,终于是彻底绝望了。
但凡有一点反应,也不至于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姑娘主动说道:
“要不下次吧?你可能太紧张了。”
“嗯,可能是。”
荣以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机械化式的应对。
接着,他看着姑娘一点一点的穿上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衣服,姑娘还想跟他待一会儿,打开了电视,说要看个电影,可是待了五分钟,他就已经如坐针毡了。
他知道这个姑娘在刻意维护他的尊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跟这姑娘每呆一分钟,都是对他自尊心的折磨。
于是他主动提出了下次再见,拒绝了一起吃晚饭的邀请。
上了车后,荣以林将这姑娘的联系方式全删了。
他不想再看到她了。
接着,他动汽车,来到了另外一个二代的家里,几个人打着麻将招呼他:
“快来快来,缺你一个我们都玩上麻将了。”
“荣少来了啊!”
荣以林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一会儿,一起玩起了德州,他们最小的注都是一千的,一局输赢动辄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也有,不过很少。
昨天,荣以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充满了对赌博的渴望,恰好他知道圈内有个好友经常组局,就联系他好友,把他拉了进来。
“以林,你跟不跟。”
荣以林的底牌是两张a。
公牌是一张a,一张8,一张4。
他有三张a,他当然要跟了!
而且他不但要跟,他还要加注,把他们都吓退!
“我上两万。”
“两万?!”,一个玩家惊到了,“这么狠?你不会有a吧?”
荣以林高深莫测:“你猜?”
一个玩家放弃了:“我丢了。”
但还有一个玩家不肯放弃,也跟了下去:“我也跟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