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少年只要赢下去,这沧浪剑宗就得不断的派人上来,这少年要是气力不支倒下了,换你上?”
“你他娘的趴女人身上打个颤颤都得缓半个时辰,他都打了这几场了,不得歇一会?你心里头都没个逼数?”
被骂的人不敢惹众怒,只得连连道歉,说兄弟伙对不住,是我心急,心里刚刚没想清楚。
白有思缓声道,“你这么说便显得郭北溪不懂道理了,他不明事理,你到了长安,自然应该知道这尊师重道的道理。”
顾留白笑道,“但我怎么觉得我的剑法和你们沧浪剑宗的剑法不太一样?”
白有思冷道,“皮子不一样,骨子是一样的。”
顾留白想了想,道:“那这么说来,我到时候把这剑法改改,不教沧浪剑宗的剑招不就行了?”
这一来一往,白有思心里越来越窃喜,他说话便显得越来越平静,“那这欺负人也总不能太过分,偷了别人的东西,再改头换面说是自己的,这种事情你不嫌丢人就行。”
顾留白笑道,“那这桩事情你为何不换个方式想想,我这一个人欺负你们整个沧浪剑宗?这说出来不嫌搞笑?若说你们觉得的确是欺负了,那是怎么欺负的?还不是你们的剑招用得都不对,那你们怎么不觉得,我和你们比剑是发善心来的?我和你们比剑,你们才真正看明白你们的剑招该怎么使。”
“对啊!”
顾留白的这几句话瞬间就引发了曲江两岸的一片共鸣。
无数人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
“你们的剑招用得都不对,你们的领悟都不在正确的路子上,这少年是来给你们指点明路的,你们不好好看好好学,居然反而对这恩人如此恶声恶气?”
“你们把他请回去供着不行么?非觉得人家比你们强,就让你们丢了面子?”
听着这么多人为自己撑腰,顾留白此时心中倒是也没多少得意之情,他的眉头反倒是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心想方才自己拼着受内伤,明明强行压了不少真气进去,按着时间来算,这欲火应该控制不住了啊,怎么这白有思难道修有什么独特的克制秘法,到现在还不发作?
他心里也才刚刚这么想的,结果就听到对面那白有思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
“来了?”
他顿时惊喜起来,看到白有思的脸一下子红润了起来。
冲谦老道又忍不住冷笑起来。
他真的是觉得没眼看。
“你!”
白有思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他感到自己好像骤然变成了第一次进花楼时的那个少年。
当时的他还是个初哥,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两排身穿薄纱,若隐若现的妙龄美女,他当时脑子轰的一声响,就只觉得裤子一紧,然后他就只能蹲下去了。
他现在就感觉到脑子轰的一声,裤子开始发紧,脑子里面已经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开始在幻想了。
他现在不能蹲下,只能下意识的弯腰。
“哈?”
顾留白顿时恶人先告状,他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样,故作惊讶的叫出了声来,“白副宗主,你这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你们沧浪剑宗的修士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么?”
“怎么回事?”
“这沧浪剑宗的副宗主也用了那种虎狼药物,现在发作了?”
曲江两岸的看客们也瞬间发现了端倪。
刺激了!
先前那一名沧浪剑宗的修士跳上花船,扒了那花魁的衣衫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结果现在又来了?
这他娘的可比比剑精彩得多啊。
一些个好色之徒顿时揉了揉眼睛,觉得接下来指定不能眨眼,得好好看清楚。
“你动了什么手脚?”
白有思弯着腰,又惊又怒。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人,浑身都热得发痒,尤其某些地方更是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