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重,时轻。
分开片刻,不过对视几秒,就又会吻在一起。
周崇:“你就这么哄我?”
“不是哄你,就是想亲你。”
周崇本想说,你要是哄我,这点儿诚意可不够。
单卿山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就把他捏住了。
两个人不停的吻,一起坐进浴缸要吻,视线对上了要吻,说一句话要吻。
从浴室吻到卧室的大床上。
难舍难分。
后来还是单卿山受不了了,推开他,坐起来,还没坐稳,又被周崇追上来捏着下巴,闯进口腔里,压回被子里深吻。
“哥哥,我还在生气……”
单卿山就搂了他,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头顶着吊灯洒下来的光,居高临下地问。
“要吗?”
周崇呼吸陡重,狠心摇摇头。
“你别想蒙混过关。”
单卿山躺在他的胸膛上,用手蒙上他的眼睛。
周崇乖顺的闭上眼。
“救他的时候,我考虑了你,只考虑了你。”
“骗人。”拿这种鬼话来糊弄我。
“我想,我把他拉出来,周崇就不会做噩梦了。”
周崇一静,连呼吸都停了。
心口狠狠一跳的同时,连眼眶都湿了。
眼泪直接滚了下来。
“那也不行。”
“嗯,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周崇将他的手拿下来,盈满泪花的眼睛红红的,专注得看着他。
心潮热胀。
气息交融。
“我要一辈子做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