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去唇边沾染的汁液,眉眼艳丽得惊心动魄。
“天长地久求不?得,一晌贪欢也不?成么?”
“如果你不?喜欢,”他缓缓挪开唇:“那就?算了?。”
烟年?恍惚。
一个平日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面前,露出如此?痴迷虔诚的神情,怕是天下没有女子能抵御得住。
烟年?只犹豫了?一瞬,便咬牙道:“你放了?都朱那他们,我就?给你一次。”
叶叙川轻笑一声:“遵命。”
马车辚辚,颠簸不?平驶在?岔路上,这条路那么长,仿佛走不?到尽头?,马蹄声击打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可为什么这响声里掺了?细微的水声?
她闭上眼,每一寸颠簸都酥麻蚀骨,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脚背绷得死紧,嘴唇咬得死紧,当绷到极限的时候,心里忽然一空,随后一切紧绷的东西都松懈下来。
叶叙川接住她绵软的身体,如同接住一只折翼的翠鸟。
他捏住烟年?脆弱的下颌,命令道:“说你生生世世也不?离开我。”
烟年?喘息道:“不?。”
他目光微沉,蓦地粗暴起来。
烟年?承受不?住,只得敷衍道:“我生生世世不?离开你。”
“骗人,”叶叙川笑道:“真心实?意一些?,就?像你假装失忆时那样。”
明知?是谎言,他也想听更真实?的谎言。
烟年?闭上眼,又道:“我不?离开,我爱你。”
骤雨初歇。
叶叙川吻去她额边的汗水,柔声道:“你瞧,我们如此?契合,如此?相似,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你能令我有活着的情感,只有我能令你快乐。”
呸,还蹬鼻子上脸了?。
烟年?向来能屈能伸,她不?介意用一场水乳交融换取叶叙川短暂的精神迟钝。
她把衣裳理好?,随即嘲讽道:“花言巧语,你技术太差了?,去南风馆找几?个伶俐小倌人学学罢。”
叶叙川也不?恼,仍是春风和煦地笑:“好?。”
自此?之后,叶叙川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专心缠着烟年?索取。
烟年?不?胜其烦,但本着发放断头?饭的心态,还是遂了?他的意几?回。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