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进那璀璨靓丽的赛场。场外热闹的声音,和以往他们去过的任何比赛场地并没有本质的差别。但是对于牛岛隼斗来说心情确实不一样。也许是漫画中表达日向翔阳处境的一格漫画而已,但是在牛岛隼斗的现在,他正在那一格漫画的时间点,站在了最中心的会场里。身边是及川彻,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现在是真实存在的。及川彻站在他身侧,逗着他,就像每次比赛那样为了让他放松做出动作一样,捏了捏手心。给了他无尽的安全感。他想这一刻他们一定有很多话想说,但说出来的也不过是,“加油!”一直以来,牛岛隼斗在发呆的时候脑海中只有一种想法,大概是,站在球场的中央,身边是队友,面前是排球。然而现在一切就映照着,只不过不一样的地方的是身边有一位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比赛结束后,来了很多采访的记者一直围在及川彻的身边。及川彻作为国青队现在的队长当然也掌握着队伍中的主要话语权,他姿态放松,谈吐自然,针对对手分析后还有自我的总结。牛岛隼斗就在一边看着他,欣赏着他的男朋友。而他的这位男朋友还能在应付采访的同时,对他眨了眨眼睛。牛岛隼斗看的高兴,结束完之后及川彻就拉着他往外走。里约到底是国外也是他们初次过来的地方,他们又鲜少有出门玩的经历,每次也大多都是及川彻提议的。哪怕牛岛隼斗并不是喜欢出门的类型,但是及川彻的提议他大多会很乐意去履行,不管是他喜不喜欢,只要是跟着及川彻一起做的事儿他就特别的喜欢。比赛后他们依旧会找属于两个人的时间,走在大街小巷里。哪怕只是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干,牛岛隼斗就这么牵着及川彻的手,他都觉得很开心。明明已经待在一起很久了,就好似怎么都待不够一样。明明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找了房子住在一起了。父母也大多见过面了,所以几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关系。可是他总是觉得自己像是刚和及川彻在一起一般,总是依恋着欢喜着期待着。他想及川彻也是这样的。就像现在及川彻在异国他乡拉着他的手,捏着他的手,就像平常那样。很快他的手,就被捏痒了,他抽回了手,原本想让及川彻住手,可是抬手的刹那,他看到了手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这……”牛岛隼斗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当真的出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及川彻却笑得很开心,“我这人嘛喜欢仪式,喜欢浮夸,喜欢大场面,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只是这么简单的求婚仪式,你会接受吗?”牛岛隼斗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按道理他只会有一个答案,可是他就是突然说不出话一般。眼泪在话语前先流了下来。“接不接受嘛……”及川彻撒着娇,擦着牛岛隼斗的眼泪。牛岛隼斗点了点头,应了及川彻,迎来的是及川彻的怀抱。也许是终于实现了他承诺的诺言,他比牛岛隼斗还要激动,他抱着牛岛隼斗在这个异国他乡,激动的转着圈。明明是早就一致的答案,可是两个人依旧高兴得很。牛岛隼斗可能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可以如此的完整。
婚礼是在宫城县举行了,请了不少的亲朋好友。有几个在全球各国转会的前队友们也都从全球各地赶了回来。“我就觉得他俩能成。”松川一静对着花卷贵大说道。花卷贵大翻了个白眼,“谁都觉得他俩能成好不。”牛岛隼斗和及川彻能走到哪一步,他们这些日常相处的人都知道。现在面前的这样一番风景,也只是早一点和晚一点的差别。及川彻和牛岛隼斗都是盛装出席,彼此牵着手,在神父的面前立下了誓言。就像是宣告这段时间他们积累出来的全部爱意。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完成了他们的仪式。在上天的见证下,他们走在了一起。及川彻拍下了这一刻的照片,晒在了自己官方社交上,想全世界宣告着他此刻的幸福。宣布着他此刻迸发出来的难以抑制的爱意。他想他应该是最幸运的人了。及川彻还记得自己前一秒是在高星级酒店睡觉的。对,好不容易球队同意给他放了一个长假,他立马带着牛岛隼斗跑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白天的他记录了很多牛岛隼斗和他的漂亮照片,晚上的他就抱着自己的宝贝进入了梦想。按道理他醒过来应该看到马尔代夫那让人看了就心旷神怡碧绿如玉的海面,可是他没有,他睁开眼是黑漆漆的房间,好似外面在下雨,他听的真切,只听到雨水滴塑板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因为声音太吵闹了,及川彻被吵醒,他之前来的时候特意查看了这几天的天气,没听说马尔代夫这几天有雨。即使有些莫名,他还是睁开了眼睛,想要去解决现在这吵闹的声音,毕竟他定的可是高星级酒店,怎么也得找酒店服务解决,不然吵醒了牛岛隼斗可不好。然而他坐起了身就发现不对了。床铺并不是他特意选择的那种睡上去很软的云床,而是硬到他刚坐起来就感觉自己全身快要散架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好似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屋内黑漆漆的,身边也没有他抬手就能摸到的床前灯。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慢慢的摸来摸去寻找光源。摸着摸着反而摸到了温热的身体,可能因为被他碰了一下,那身体翻了翻身,贴着他,他熟悉这样的感觉,是牛岛隼斗,但是不是昨天的牛岛隼斗。他摸不到手机,也摸不到能够有光亮的地方,动作有点大,直接就吵醒了身边的牛岛隼斗。只见他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顺手开了身边的小夜灯,及川彻才在有限的视野范围内看到了部分的光景。这是一个破旧的屋子,很破,很小,利用上下两层的小床,挤了不少的人,而他身边的牛岛隼斗,也不是白嫩的健硕模样,反而又黄又小的孩童模样。而从他的手掌来看,他自己也看上去并不大。只见瘦小的牛岛隼斗呆呆的看着他,小声的问他,“阿彻,你做噩梦了吗?”瘦小的牛岛隼斗,在这个世界叫牛隼斗,而他是牛隼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