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彻没有撒谎,他的妈咪确实很想见牛岛隼斗的。牛岛隼斗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意思,“啊?”“可以啊。”牛岛母亲应道,“一会儿我送你们过去。”当然牛岛母亲并没有留下来,而是送到门口让小孩儿自己去了,毕竟现在还不是两家父母见面的好时机。容易给两个孩子增加压力。牛岛隼斗别提多紧张了,虽然他是来过及川彻家的,但上次他其实还没和及川彻的母亲打个照面。这次终于有机会看到及川彻母亲的面容了。一进门。真愈沿的是个绝顶的美人啊,怪不得及川彻能这么好看呢。谁知及川彻刚进门,就直接喊了一嗓子,“妈咪,你儿媳妇来了!!!”牛岛隼斗:???牛岛隼斗从进门就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跟着及川彻身边一起走着。及川彻的母亲是个很明艳的美人。是在霓虹少有的类型,身上的气质也和及川彻有些相似,没有粉妆的面容即使有岁月的痕迹,也依旧好看的很难挪开视野。及川彻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优点。不仅继承了而且还没有辜负,甚至更优越了。牛岛隼斗羞涩的跟及川妈妈打了招呼,招呼完之后他就捏着及川彻衣角,生怕及川彻把他丢了一边。他也不是怕及川彻的妈妈,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场面该如何应对只能本能的跟着及川彻。及川彻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待着。不仅没有,他还从衣角上把牛岛隼斗的手拽进了自己手心,一直捏着。“妈咪,你可不能把斗酱吓着,他禁不住吓的。”及川彻对着自己的妈妈开玩笑。“可把你心疼的,我还没怎么样呢。”及川彻妈妈无可奈何的笑,这孩子从喜欢上牛岛隼斗之后,就在自己面前提过无数遍了。她总是很好奇,这个让他儿子一直念叨在嘴边的人到底什么样,毕竟他儿子遇到过不少主动求爱的男女生,就没见哪一个从他儿子嘴里出现那么几句的。这人终于是让及川妈妈正面看见了,她倒是真理解了,他那儿子为什么能夸出那么多话了。她带着温和的笑意,自然不远把人吓着,“没事,就当自己家,你们自己玩儿,到晚饭的时候我再喊你们。”及川妈妈采取的是不过多干扰,少年和少年之间有着自己相处,她作为家长自然除了祝福,就是保护好他们。及川彻听了妈妈的话,迫不及待地拉着牛岛隼斗先上了楼。牛岛隼斗不是第一次来及川彻家,但对这里也算不上熟悉,还记得那个时候来的是有些打扰的意思,都没敢仔细看及川彻家的布局。现在倒是有空了。原本还想参观一下。但是及川彻却着急拉他进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及川彻就有些担心的问,“还疼吗?”从下了飞机再到吃饭,最后到来他家,一路上他就担心着没敢问。这才有了空隙,他终于把一直担心的问题给问了。
牛岛隼斗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实那次结束后的第二天还有点疼的,感觉全身都跟散架了一般,但他不敢说,怕及川彻有负担。现在倒是好了很多,可能是因为那天之后休息的足够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了。“还好。”牛岛隼斗撇开眼神不敢直视及川彻,这种话题确实很难不让人提起那天。也是通过那天他也算是知道为什么及川彻之前一定自己单独的忍着了。如果换做是比赛期间或者练习期间,他恐怕第二天连上场都有些困难的。更何况那天及川彻其实已经很温柔了。只要回想起来,牛岛隼斗就很容易害羞,所有的记忆好似都回到了那一天让他不得不脸跟着红起来。“让我看看呗。”及川彻是真的不放心。这话一出牛岛隼斗更受不了,耳尖通红的都快能滴出血了,“不要,我真的没事。”及川彻也没有继续强硬,毕竟牛岛隼斗已经快被他逗得完全不能思考了。他知道牛岛隼斗太单纯,经不起他这样不知进退的撩拨。只得抱着牛岛隼斗安抚着他,想让他休息一会儿,“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我怕你受不了。”也不知道那天有没有休息好,这又坐了一天一夜总会有些疲惫的。这是及川彻想的。“嗯。”牛岛隼斗听了话,跟着及川彻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和及川彻面对面躺着,牛岛隼斗都有点受不了,翻了个身打算背对着及川彻,脸上的温度还没下去,牛岛隼斗捂着脸,很想用手降降自己脸上的温度。两个人算是已经坦诚相见了,按道理他害羞的敏锐度应该下降了,但现在好似并没有那么快。及川彻并没纠结这些只是从牛岛隼斗的后背环抱住了他,贴近了牛岛隼斗,就像是安抚他一般,“睡吧。”牛岛隼斗虽然算不上很容易入睡的类型,可是待在及川彻的身边他总觉得无比的安心,在飞机上的疲倦终于席卷而来,牛岛隼斗的眼皮已经撑不住了。很快他就进入到了梦乡。其实牛岛隼斗很少会做梦,即使做梦了也很难记住梦中的内容,但这次他确实做梦了。梦到的内容特别的清晰,之所以清晰是因为梦中的画面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是他现在生活,也不是他过去的生活,而是《排球少年》这本漫画的内容。但他不是读者,而是漫画中的一个普通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的角色。他就像是一个背景,无数次出现在很多画面里,无关紧要到只是复制粘贴就可以出现在各个画面里,完全不会觉得离谱。而他在的最多的场景,大概都是和及川彻有关。及川彻初次以‘大魔王’身份出现,或者是成长线中比较重要的初级boss的设定,再到后来被乌野打败。最后在结尾的时候以‘及川彻高中三年的平平无奇’作为结尾,漫画的页面终于完全的结束了。而作为配角的他,也从那本漫画中跳了出来。好似很想表达着不满,从漫画爬了出来坐在了漫画书的封面上。模糊的五官,不清楚的四肢。如果可以,一个火柴人就能代表的他,而他早就坐在偌大的漫画书封面上,泣不成声。不知道是在哭泣谁的人生。也许是及川彻,也许是自己,也许是芸芸众生中那些可能一生都在不得意的人们。他哭了很久,哭到累了哭不动了,慢慢的和那一滩眼泪融在了一起,直至和漫画封面上的那幅画融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