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什么经验的主攻手。倒像是老道球员,明显经验和天赋在他之上。梅耶尔自然并不是自谦,当一个人实力远大于他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害怕。而牛岛隼斗就是这样的人。他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队友在这边起哄。那几个去过霓虹的几个人,这几天被派到其他俱乐部打练习赛。结果现在俱乐部里面,见识过牛岛隼斗发球的人只有他一个。惆怅。“梅耶尔?”有人喊他。“啊?”“刚才就在发呆。”“没事。”还能怎么样,别让他看到那两人已经来了!然而他刚这么想完,牛岛隼斗就从体育馆的门口走了进来,梅耶尔差点呼吸不畅,喝在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牛岛隼斗等人身高上虽然在阿根廷这里面平均身高两米左右的队员中,显然不够亮眼。但是气场却意外的有些震慑。主要是五官太亮眼了,一进来就是很难让人挪开的气质。刚进来就有副教练领着他们做了介绍,无非是来自远方的朋友,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三个人在前面做了自我介绍,也告诉了大家的定位。明明就是个捡球的工作,但在他们眼里却充满希望一般。那些还等着看好戏的人并不明白,也不懂霓虹人是不是自带热血中一气质,反正这些人都觉得有些扎眼。有一种只要努力就天下无敌的感觉。“啧。”梅耶尔最讨厌这个感觉了,不满的撇开了眼。几个原本看好戏的人就等着这早会开完。及川彻拉着牛岛隼斗过去跟着早起的基础训练,只有在进入到对打训练的时候,他们才会在旁边一直跟着牛岛若利后面。其他训练都是正常的。两个人心态倒是挺不错的,反正也是训练其他没什么,大部分情况就是白天都看看别人的打法,再晚上自己找个间隙多训练一会儿。哪怕没办法打比赛,但是看也是一种训练方式,按照云雀田教练说的,其实捡球文化并不只是为了压后辈存在的。很多时候需要沉下心来用眼睛去当第三旁边者,也能从中学到东西,更何况这个月他们也不是完全停止训练,基础训练也会跟着做。他们刚训练完基础训练,牛岛若利被安排其中一支队伍训练,然而还没开始,牛岛隼斗和及川彻两人就被人围住了。牛岛隼斗敏锐的感觉到了,找茬的味道。虽然他当年不是来圣胡安的俱乐部训练的,但是真的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好像也遇到过相似的情况。所以倒有些熟悉和意料之中。及川彻察觉到气氛不对,下意识的把牛岛隼斗拦在了身后,用西班牙语简单的和对方沟通者。“怎么了?”及川彻展现着自己和善的一面,就像牛岛隼斗之前说过的他们只是来训练的,并不想制造什么麻烦,虽然知道对方有排外,他也打算忍气吞声,为的就是更好的能在这里训练。以他社交的天赋打算至少让别人对他们没有敌意。然而对面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放过什么话,明显就是不打算放弃的意思。见及川彻能听懂西班牙语,他们也不打算装什么客气。“来打一场呗,大老远的来这里不会只为了捡球吧,多可怜啊。”“对啊对啊,多可怜啊!”“说句不好听的,感觉你们这身高来打排球是不是太辛苦了点?”
“是来做自由人吗?”“你们是自由人吗?”看似和气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讥讽。及川彻并不是能够忍受的人,他也不喜欢让自己融入不喜欢的环境中,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面前这群不懂得尊重人的人。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群只懂得乱叫的小丑,他也不太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一般这群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东西罢了。无视,恐怕没办法解决问题,他侧过身,带着浅浅的笑意问牛岛隼斗,“斗酱,怎么办?要不让他们看看在跟谁说话呢。”及川彻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可牛岛隼斗却感觉到一阵可怕的气场。及川彻生气了,后果有点严重的样子。牛岛若利见有人围着弟弟不放心,也没着急先去训练而是跑过来。及川彻刚好招呼他过去,他拉过牛岛若利,然后对着那几个找事的人,“这样,三对三。”梅耶尔完全不想参与其中,结果他刚想溜走,那几个挑事儿的已经喊住了他。“梅耶尔,还得是你传球啊!”梅耶尔很不想传球,虽然队内没人比他传得好,但是他根本不想参与其中,他都打不过的人,这群人能有什么办法。梅耶尔摆了摆手。结果那几个人根本不放过他。“哥,你传球最厉害啊。”这是完全把他架在火上烤了,梅耶尔不得不上场。梅耶尔在心中默默祈祷,救命别让牛岛隼斗他们抽到发球权。结果及川彻拿出了他们抽到的硬币正面,对他们露出了灿烂一笑。梅耶尔直接冰冻了。完球了。牛岛隼斗当时的发球,他回来之后还在后怕,明明看上去很呆的人,怎么能发出那么恐怖的发球。不明白是不明白,梅耶尔想了想,也许这也是机会呢,万一能够看清牛岛隼斗到底是怎么发出那一球的。也是不错的“一会儿注意网前。”梅耶尔提醒自己队友们。虽然他平时也不太爱搭理这些没点实力就觉得自己只是怀才不遇的队友,但这时候也不能完全不管,让自己再输一次。说实话,他们一队就是这个气氛,包括他也有点,很难看清自己,也就是这样了。但是他去了一趟霓虹,已经有点改变了,轻敌对于他们做运动员的来说是赛场大忌。他也算是因为自己轻敌付出了点代价了。然而就在他还犹豫的时候,球已经过来了,哪怕他做好了准备回到网前。但是球【咚——】的一声砸在地板的时候,整个场馆还是噤声了。有些根本没有参与这个热闹的好好训练的队员,也都不得不把目光投过来。那一球除了快之外是真的重,即使是他们队内的力量型扣球手扣球的力量也没这个重。而且……这居然是发球???“发球???”梅耶尔额前已经有虚汗了,倒不是完全因为这一发球,而是他身侧两个完全看不清形势的队友。“刚才那一球只是没看清。”对方好似很想得到他认同一样。梅耶尔完全就是,你别问我啊,你看没看清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