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关。
她还记得楼上有俩个睡着的小孩。
明白简枝的意思后,傅淮京几乎是瞬间就翻过来将简枝压在身下。
简枝双眼依旧亮亮的,她双手攀附着傅淮京的背,声音也哑了些,她重复道:“关灯。”
然后就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傅淮京明白她的意思,用尽最后的耐心将灯和电视机都关了。此时此刻,唯有从窗户处穿透进来的路灯,让他们能在黑暗中看清彼此。
夜深,吻深。
安静的客厅里一些细小的声响也被无限放大。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夜雨。
雨滴滴落在含羞的花上,花无处藏躲,只能被迫跟着风雨摇晃。
夜雨逐渐变大,掩盖住了一些声音。
突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委屈声。
远处有人似乎在温声细语说些什么,却因为雨声太大,什么也没听见。
翌日,简枝是被热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身后的热源将她紧紧的抱住。
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抱着自己的那个热源,可刚从他怀里出来,就立马身后又贴了上来。
简枝翻了个身,她看去,傅淮京也正好睁开眼,他的手臂还搭在简枝的腰间:“睡醒了?”
然后便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不轻不重的替她捏着肩。
昨晚一些疯狂的记忆逐渐回笼,身体也有一些难以诉说的不适,羞红慢慢爬上简枝的脖子,脸以及耳朵。
傅淮京笑了声,将她抱进怀里。
简枝让自己冷静了会儿,随后问道:“几点了?”
声音也哑的像是几百年没说过话一样。
傅淮京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摆放的钟,“六点。”
简枝道:“我得去看看甜甜。”
说完她就要挣扎着爬起来,傅淮京却收紧了抱住她的手,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里:“不用看,我去看了。”
他五点钟起来去两个小孩那看了眼,都规规矩矩睡得正香。
简枝听见他的话,又不急着起来了。
她在傅淮京怀里又闭上了眼,昨天晚上很晚才睡,今天还是工作日,简枝道:“我再睡半小时。”
傅淮京贴心道:“要不今天不去了。”
昨天开荤有点没收住,现在倒是有些愧疚。
简枝摇了头,细声道:“不用,现在还早,再睡会就好了。”
傅淮京闻言,也不劝了,抱着她,手掌替她揉着腰:“那我给你揉揉。”
二人都安静地躺在床上,简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闹钟准时响起,简枝睁开眼,身旁的傅淮京已经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