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外面租过一段时间的房子。
有个很好的朋友养了一只很亲人的英短,有段时间朋友回老家了,就在这只猫放在含璋这儿养着的。
含璋记得那只猫叫楼楼。它特别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把自己盘在含璋的胸口,每次都压得含璋喘不过气来,然后从噩梦中惊醒。
好像现在做梦,含璋就梦到这只猫了。
十来斤的大猫,重重的坐在她的胸口,她都不能呼吸了。
含璋从睡梦中惊醒,才发现,哪里来的大猫呢?是她趴着睡,在软枕上压着自己的xiong了。
也不对。含璋默默看了看搭在胸骨上的手。
她转眸回头,身上贴着温热的身体,与福临望过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是福临。抱她抱的太紧了,那双手也不老实,还一直攥着她。
他那么重,还这样从后抱着她压着她,难怪她会梦见被那只大猫给压住了。
含璋这么扭着有点难受。她稍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这么趴在软枕上了。
她一动,福临也要跟着动。
两个人一起调整了一下,就成了面对面的抱着,福临将人搂在怀里,福临微微低首,就能亲到含璋的额头。
福临身上的外衣也都解掉了,只剩下中衣在身上。
只是那中衣也轻薄得很,随着福临的动作,都柔软的贴在身上了。
含璋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她的手还撑在福临的胸腹之上呢,那触感就更明显了。
她一害羞,这身上就有点热了。
低头一瞧,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睡前解开的小衣经过这么一番动作,直接挂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后被皱巴巴的压在了福临底下。
她这会儿身上是什么都没有的。
含璋这样被福临抱在怀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外头的天光从窗扇里漏进来,又丝丝缕缕的钻进床帐之中。
含璋的脸都红透了,悄悄拉过轻薄的褥子,想把自己裹起来。
福临怕她把自己闷着,又怕她热出一头汗来,给她把褥子拿走了,将她的头发捉了点放到前头来,然后亲了亲小皇后润润的唇珠。
“这样好不好?”福临温柔一笑。
含璋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小声说:“你怎么也上来啦?”
福临把含璋的手腕从小衣的带子里解出来,然后便把小衣放到一边去了。
含璋脸红红的看着福临做这一切,她没有阻止。
福临的唇落在她的唇角,她听见福临沉沉笑着,说了三个字:“朕眼馋。”
含璋一个人睡着的时候,喜欢用软枕把自己围起来。福临躺进来的时候,把含璋身后的软枕都拿走了,这会儿,是他将含璋整个人圈在怀里了。
含璋虽害羞脸红,可心里也喜欢跟福临这样抱在一起躺着,福临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她伸手主动搂住福临的腰身,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小皇后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带着睡醒后的娇娇懒懒的尾音:“孔嬷嬷的事,皇上是不是早就做好打算了?怎么都不和我说呀?”
害得她担心了好久。
还有:“孔嬷嬷的家里人好厉害啊,还和衍圣公孔氏,和定南王的族中有关系呢。”
这样抱着小皇后对福临来说,是一种愉悦的享受。但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怀里的人软软的透着甜香,跟一块小甜糕似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轻软含水的眼眸望着他,福临几乎是一瞬间就热起来了。
他搂在含璋后腰的指腹紧了紧,手臂在含璋看不见的地方都绷紧了,语调和神情,却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