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尔心疼坏了:“娘娘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孔嬷嬷也这么问,墨兰墨心一个上来擦眼泪,一个去端温水来。
含璋还没说话呢,太后听见动静就来了。
正瞧见含璋在那儿抹眼泪,太后的心揪起来,就坐到含璋身边了:“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见了太后,含璋越发委屈了。
她含着两眼的泪水,哭着告状:“皇上抢走了我的小镜子。”
情急之下本能的亲昵,连臣妾的自称都忘了。
她就知道,这是福临的亲娘。谁也管不住福临,亲娘准能管住。
太后哪计较这个。
太后就是茫然:“什么小镜子?”
福临跟含璋闹的那会儿,她正和贵太妃还有淑太妃在那边说话,没注意他们小夫妻的小动作。
含璋委屈道:“是我的嫁妆里的小镜子。很小很漂亮的小镜子。皇上拿走了。”
她睡了一觉,身上的酸疼也没有怎么缓解,反而越来越疼了。
想起昨夜福临的凶狠,还有方才梦里福临的霸道,含璋想,她要将这个状告到底。
她掀开锦被,撸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粉白的胳膊,甚至把衣襟上的盘扣也麻利解了,要给太后看锁骨底下。
“额娘,您瞧,这都是皇上弄的。我现在还疼呢。可疼可疼了。”
“阿玛和哥哥都说,到了宫里,太后会给我做主的。额娘,您管管皇上吧,臣妾还小呢,不能这样的。能不能让皇上温柔一点呀。”
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坐在锦被里,雪白的一团,眼泪跟珍珠似的往下落。
谁瞧了不心疼呢。
这会儿没外人。
太后可劲儿的心疼:“想先前你是忍着的。好孩子这会儿是忍不住了。”
“倒也不必忍了。额娘说了,有额娘呢,额娘给你做主。”
她是想帝后亲近,但也没想福临这么欺负人啊。
那头一个不喜欢是性子不好。可这一个,又哪里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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