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就砸钱扔上去。
周满满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手中银子珠宝扔得眾人喝彩声连连,忍不住都在打听她的声音。
然后……
谢寅礼提刀进来找她了。
没错,提刀!
戏楼外面的打手不知听了谁的吩咐,不让他进去,甚至还要对他动刀,谢寅礼就夺了对方的刀,把八个人打得起不来,然后提刀进来找周满满了。
周满满已经喝得有些醉了,而且她第一次看到与南岭不一样的杭戏,哪里肯离开。
谢寅礼却不顾她反对,脱下他的外衣把她给包裹住了。
她完全挣扎不了,因为他点了她的穴道,还在她耳边低声说,「周姑娘,你是第一次来月事吧,再不离开,你就遮掩不住了。」
月事……
什么月事?
周满满嗡嗡的脑子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叫道,「你才来月事,你全家都月事。」
「……」
后面发生什么,周满满已经记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肚子疼得要命,直到鸣珂将前一天发生的都告诉她。
周满满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杭郡了。
她也不想见到谢寅礼。
人生第一次来月事,居然是在这样的场景,而且是被谢寅礼发现的。
很难再快乐了。
她躲避着谢寅礼,不想再见到他,但这一路上谢寅礼却把她盯得紧,不能喝酒不能去戏楼,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
连她途中认识什么人,他都要干预。
周满满对谢寅礼彻底地討厌上了。
可惜,人类的悲喜並不相通。
就像她的弟弟们丝毫没有跟她感同身受,他们见到谢寅礼,全都惊喜地围上去。
「谢大哥,原来你跟我舅舅也认识呀,上次跟你借的书看完了,正想着怎么还给你呢。」周知跃眼里崇拜看着谢寅礼。
不管是周知跃还是周平,他们都把谢寅礼当崇拜对象。
谢寅礼微微浅笑,「明日我拿游记全篇给你,你不是很想看吗?」
周知跃眼睛发亮,「多谢谢大哥。」
「谢大哥是来找父亲的吧?」沈贯铭笑说,「父亲跟祖父在澄园,正好我们也要过去,谢大哥与我们一起吧。」
「……」周满满突然就不想去了。
谢寅礼温润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周满满的身上。
不知不觉就走到她的身侧,他轻声说,「周姑娘,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什么?」周满满挑眉,她好像没给过他任何东西吧。
谢寅礼低笑,「晚些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