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说,「等你剑术都练好了,再给你开刃。」
「哥哥,你真是太好了。」盛康嗷了一声,上前就抱住周序川的手。
这不值钱的模样看得他的老爹眉头紧皱。
忍不住跟旁边的长公主抱怨,「我也教他练过剑,他怎么就没用这种眼神看我呢?」
「可能……哥哥比较不同吧。」长公主笑着说。
盛准低声说,「內阁几位大人都想见怀霽。」
「嗤,想见就见他们吗?当初李煦下旨要我儿子离开京都城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话,又不是哑巴。」长公主仍然有怨气说。
「我猜皇上很快就要召见了。」盛准说。
长公主轻笑,「他想召见就见吗?」
果然,又过了两天,李煦急召周序川进宫。
「摄政王回来之后有些水土不服,如今病倒了,不宜进宫见皇上,免得过了病气。」长公主不客气地回绝了宫人,就是不让周序川进宫。
李煦在宫里气得砸了半个寢殿的东西。
一连五天,周序川都没有进宫。
这下不止是李煦着急,朝堂上文武百官都急了。
摄政王是什么意思?
把皇上从北狄救回来,又让北狄退出北河三百里以外,这是天大的功劳啊,怎么回来之后只躲在家里谁也不见了?
而且连皇上的召见都置之不理,这態度让人很担忧啊。
周序川没有进宫去见李煦,但沈时好却得了皇后的传召,她没有任何藉口就进宫去见皇后了。
「娘娘的气色比在南岭见到的时候要好了许多。」沈时好看到皇后明显红润的脸色,心里为她高兴。
皇后轻轻一笑,「是啊,幸好本宫去了一趟南岭,回来之后,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沈时好也觉得皇后看起来轻快了许多,像是已经把所有的包袱都放下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新生的神采奕奕。
「小将军。」皇后目光真诚地看着沈时好,「我真的很感激您。」
这句话不是以她身为皇后的身份说的,而是作为她这个人,沈时好让她看到自己不一样的未来。
沈时好说,「皇后娘娘,你不担心我和摄政王会造反吗?」
皇后低头一笑,声音很轻很轻地说,「那我真是……谢谢你们。」
「小将军,皇上的身子越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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