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歌慢慢的靠近齐北树,双手颤抖着脱掉齐北树的内裤,齐北树配合着他的动作。樊歌没有接触过同性的阴茎,所以当他看见齐北树腿间勃发的粗硕阴茎时有点发懵,神情瞬间从羞涩变成了震惊:“卧槽,学弟你的……怎么那么大!这不科学……”
齐北树的那根性器颜色颇深,柱身薄薄的茎皮下盘环着鼓鼓跳动的青筋,圆硕的龟头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
齐北树把他的表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声音低哑:“……确实是有点大。”
齐北树说完便抓着樊歌的手来握住自己的阴茎柱身,声音低沉:“学长,拜托你了……”
樊歌认命的双手握住阴茎柱身,照着齐北树给自己弄的手法来。樊歌先抠了抠阴茎的马眼,再抚弄一下阴囊,最后绕着阴茎柱身一下一下的打着圈圈,来回反复。樊歌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像白玉雕出来的一般,和齐北树颜色紫红的阴茎对比起来分外惹眼,这样的组合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樊歌一边卖力的抚弄着这长势壮观的性器,一边观察齐北树的反应,齐北树那张五官和轮廓组合得非常完美的脸庞此时染上了情欲,双眸颜色深邃,嘴唇紧抿,额头上甚至沁出了薄汗。樊歌不忍看他难受,倾身过去在他眉间轻轻印下一吻。
谁知道,齐北树就这样射了……
还不到十分钟呢……
樊歌愣住了。
齐北树也愣住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在那大眼瞪小眼。
突然,一连串的笑声从樊歌嘴里爆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向脾气很好对人总是不表露情绪的齐北树终于恼羞成怒了一次:“都怪学长突然靠过来……我平时都很久的!”
齐北树脸色爆红,自己起身下床躲进卫生间里去了。
外面是学长忍无可忍的笑声,齐北树对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独自生着闷气,心想:唉,平时你很久才射,怎么刚刚学长轻轻的一个眉间吻你就缴械投降败下阵来了呢?
樊歌被齐北树这突然的表现弄得大笑不止,连互相帮忙打飞机的尴尬与不知所措都搞没了。
樊歌起身把内裤衣服穿好,弄了一下头发。又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室内的麝香膻腥味散散,再拿起齐北树之前丢在床上的内裤走近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试图安慰道:“……学弟,我知道你刚刚那是意外,谁都有意外的嘛。我知道我不该笑你的……你弄好了就出来啊,内裤我放边上了。现在九点多了,我出去买早个餐啊。”
齐北树闷闷的应声:“……嗯,学长你要洗手么?”
樊歌恢复了以前的作态,语气与平时一样的回道:“不了,我到下面前台洗手间去就可以了。学弟我现在走了啊。”
郁闷过后齐北树也释怀了,想着反正你以后就知道我有多持久了。
他打开花洒冲澡,声音透过哗哗水声传到外面:“……学长,那你去吧。”
11
樊歌回到学校的时候是中午了,他们两个在地铁上一路无话。
樊歌心情微妙,从爆笑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对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觉得有点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和学弟打手枪也就算了,还和学弟接……吻了。
虽然是在意乱情迷、无法思考的情况下接的吻,但是那种唇舌交缠的感觉太深刻了,只要一想到学弟自己的脑海中就立马浮现出两人赤裸相对、唇齿相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