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直无动于衷,严正德不求了。
“严直,你就不是个人,连亲子都不救!”
“狗屁的御史!”严正德满脸怨毒,狠狠啐了口唾沫,“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当了你的儿子!”
“严御史,你这么心狠,必能青史留名!”严正德语气讥讽。
“守好这个位置,可千万别被人拉下来了!”
将砚台狠力摔在地上,严正德转身就走。
严直眼里只有律法,他说喊府尹过来抓他,就真会那么做,爹冷血,他得自己救自己。
见严正德走了,严直身体晃了晃,险些没站稳,一贯挺着的脊背,弯了下去。
“爹。”
严直的大儿子走进来,担忧的看着他。
严直抬了抬头,一口血喷在地上。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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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杨束把糕点碾碎,撒进水里喂鱼。
“公子。”老王快步走向杨束,“严直交出了印绶和官服。”
“严正德见事情闹大,企图逃跑,被民众认出,恼怒下,他掏出了短刀,伤了一人,衙役赶到,才没被民众的拳头打死。”
老王将严家那边发生的事说给杨束听。
杨束看着湖水,目色深深,“严家已被刘庭岳盯上,丢官总比抄家灭族好。”
窦家活了个窦瑛,严家,以刘庭岳现在的狠劲,他出手,保管一大家子在下面团聚,一个都不会缺。
“走吧,去武勋侯府。”杨束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末,越过老王,迈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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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当心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