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外面进来的那人,还没见人呢,就听见了哭声。
潘凤转头往外看去时。
那乃是一个血葫芦。
“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啊?”潘凤问道。
来人说道:“参军,是我啊!何涛……”
“何观察?”宋江也是大惊,“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啊?”
何涛在摊开了手掌,在他手里紧握着两只耳朵,“我耳朵,我耳朵没了。”
“昨日我依参军之言。”
“带人在石碣村的湖上堵住了那些贼人。”
“但下了水之后,那些贼人好生的厉害啊!”
“我军全军覆没,我……我的耳朵还被割了。”
潘凤看着何涛那没有耳朵的样子,就感觉很是好笑,那脑袋就跟个光滑出溜的葫芦一样,又带着那满脸的血,这就是一个血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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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使劲儿的忍住了,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旋即,在拍案而起道:“知县到底是哪儿去了?”
“县内出了这么多大事儿,却不见他人。”
“吾要向州府告他的渎职之状。”
就在潘凤叫嚷着时。
外面又是一人推门进来。
“不知参军是告谁的状啊?”来人正是卞祥,卞祥浑身的泥,衣服都湿透了,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到县衙里来了。
县衙里几人也都是在面面相觑,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儿。
潘凤率先的问道:“诶?”
“卞知县,你这是怎么了?”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去偷牛,被人给打进了泥坑里一样。”
卞祥看着潘凤,说道:“这难道不是拜参军大人所赐?”
“诶。”潘凤道:“不要胡说。”
“我家里没有养牛,就算是养牛了,卞大人来偷也不会打。”
卞祥道:“不知参军大人昨夜是在哪里啊?”
潘凤道:“吾一直都在客栈里休息啊。”
“知县这是怎么了?”
“吾在客栈里休息,客栈内外的店主、小厮,同住的客人,随从都可以为我证明啊!”
“那不知……知县昨晚是去哪儿了?有谁可以证明啊?”
“啊?”卞祥此时在眨巴着眼睛,一下心虚的样子,“我……我……”
“我去哪儿了干你何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