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儒隽,气质沉和,还有漂亮女孩在身旁陪伴,窗边阳光温润,洒在病房里,一副岁月静好琴瑟和鸣的画面,傅晏笙眉头渐渐蹙起。
“秦先生,查房了。”
见到医生来,秦豫垣将画板拿开,例行检查后,主治大夫看到画,笑问:“秦先生画裙子?”
秦豫垣握住时念的手,眼尾浮现淡淡笑意,“是婚纱。”
时念愣怔,脸上万分精彩。
这厮忽然想画画,她就给他找来笔和纸,她以为他想陶冶情操,没想到他是要设计婚纱…
秦豫垣看了她一眼:“现在着手画图,画阿念喜欢的,再送去制作,等我伤好了,就可以举办婚礼了。”
“秦先生用心了,时小姐肯定高兴,祝你们幸福。”
时念脸上并无幸福娇羞,而是杂乱凝重,这一幕,落在秦豫垣深情款款的眼眸里。
垂下眼睫,他笑:“谢谢。”
医生离开后,秦豫垣将时念拉到身边,环住腰,语气闷哑:“阿念,你不喜欢吗?”
时念心里杂乱,推开他,找借口:“医生那里有你的单子,我去拿。”
秦豫垣眼睁睁看她从怀里溜走,笑容消失。
时念离开病房走到窗边静心。
秦豫垣要娶她,这是他们再次见面后,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
他还亲手设计婚纱,问她喜不喜欢。
别人眼里,他爱极了她,可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她无论如何都害怕,都不敢相信,那个以她父亲之命逼迫威胁她的薄情郎,会从良。
“时念。”
忽然,身后走来一道人影,在温柔唤她。
时念回头,不可置信。
白衣大褂,斯文清雅,满身风华。
傅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