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闻之宴,好疼啊。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痛得额头渗出薄汗。
火辣辣的痛感,一直窜到脑门。
可是在这疼痛中,方?慈感觉到,一切都在被治愈。
被需要被掠夺,灵魂被钉回地面。
她好像被一股力量猛拽着,从悬崖边回到了稳定的地面。
第一眼与他?对视时,打火机的火光映在他?眼中,那时她感觉到的离体的灵魂撞回躯体里的感觉,在这疼痛中转化?为了实感。
她不由?地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说,“……喜欢。”
他?声音极哑,“痛成这样也喜欢?”
方?慈嗯了声,双手框住他?的脸,扶正对着自己,很像是乞求地小声说,“闻之宴,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他?失笑,“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
她说,“我也让你疼了,对吗?”
闻之宴轻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带着滚烫温度的低语,撞入耳膜,“方?慈,老子?所有疼痛都是你给的。”
此前的耳光。
现在的紧箍。
滚烫的火海烧灼着,将她冰冻的内心彻底融化?。
彼此烙下了深入骨髓再难以忘怀的烙印。
-
闻之宴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方?慈趴在他?身上,由?于双腿的抖,眼睫也跟着颤。
他?夹着烟的那只手抚了抚她鬓角汗湿的发,“还在疼?”
她嗯了声,“感觉会持续到明天。”
闻之宴就笑了,“你这是让我鸣金收兵的意思?”
“嗯。”
“行?。”
他?应得干脆。
“真的?”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感觉我们都没舒服到。”
他?低眼看着她,唇角一抹笑痕,“……需要一个过程吧,你可能要适应个一两次。”
床头手机响了。
闻之宴侧头看了一眼来显,而后慢悠悠接起来,“爷爷。”
“什么时候回来?”
“回不来了,我在旧别墅。”
闻爷爷的声音立刻燎起几分怒火,“你!荒不荒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