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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再临祸事事事休修(第2页)

书院中长廊边植了几株藤花,密密麻麻地绕着往架子上攀援。此时未到花期,这些藤郁郁葱葱长满了藤叶,投下一片阴凉。穿过长廊,忽有一书童上前行礼,问清两人姓名后,便对江行道:“梅夫子请您去一趟。”

江行不解:“不知有何要事?”

今日只是入学,并没有到拜见夫子的时候。但梅夫子提前找他的原因不算难猜:有时先生的信作背书,加上江行优异的成绩,夫子对他格外上心,要提前见他不奇怪。

书童道:“您去了便知。”

江行会意,同徐樵道别,跟着书童在书院中弯弯曲曲走了一阵。穿过一间山水凉亭,面前是一处颇雅致的书房。江行迈过门槛,就见一中年人对他微微颔首。

想来这就是时先生口中“古板但清正”的梅夫子了。这位夫子体态中等,相貌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采,尤其抓人眼球的便是他那蓄到胸口的胡须。江行行了礼,也不敢先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地等待梅夫子的指示。

梅夫子不知自己还没见到这位学生,就已经在学生心里留下了“古板”的印象。他微微颔首,示意江行落座;又让书童上了茶。这一切做完,他才道:“学习上可有什么困惑?”

江行没想到梅夫子开口第一句居然是这个,心中微微惊诧,答:“回夫子,一切都好。”

梅逊白喝了一口茶,又道:“不必紧张。今日叫你来不过是随口询问你几句。你先生的来信我已收到,既入了我门下,我不会辜负你先生的嘱托。”

“什么嘱托?”江行一惊,心想,“先生该不会在信里写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

086适时冒头:“信都给你了,你难道没有拆开看看吗?”

江行汗颜,心说要是拆开了,那里面的信是否被调换过都不知道,再递到梅夫子这边,对方还能相信嘛。再说了,既是推荐信,那时先生爱怎么写怎么写,他也无法干涉呀。

这边他正思忖,又听得那边梅夫子道:“你的文章我已看过,不错。”

江行没想到对方事先看了这么多东西,再想想之前所作的文章,愈发坐立不安。要知道,他之前的文章里可是什么都敢写的,难怪梅夫子只夸了一句“不错”,其实只是场面话吧。

江行道:“谢先生抬爱。”

梅夫子看不出喜

19、再临祸事事事休(修)()

怒,又让书童取了一沓纸来,递到江行面前。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这些你拿回去,权当做个测验。明日亥时前交予我便可。”

江行接过那沓不算薄的“测验”,心里已是叫苦不迭。

好啊好啊,原来时先生打的是这个主意。从前跟着时先生学习,先生可从来不拘着他,都是想读便读,不想读便不读的。

由是江行读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从来没能连续读七天的书。

课业更是随心所欲,想起来了么就布置一些,想不起来便罢。这下好了,时先生给找的这位夫子,还没正式拜过呢,就要让他写测验了!

江行觉得不妙,冥冥中已经看见了被迫当卷王的未来。他心中给自己点了几根蜡,同086道:“……我觉得,我以后会很惨。”

086倒兴奋了,劝他忍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当卷王而已,你可以的!加油哦。”

江行很悲愤。

有什么是比一条已经风干了的咸鱼被卷起来更痛苦的呢?

江行认为没有。

梅夫子像是感受到了江行的浓重怨气,轻咳了一声,道:“这里的题目,有些太过晦涩的,可以选择不做,到时我单独教你。做不出来不必妄自菲薄。”

江行粗略扫了几眼,果然感觉到有些题目难上了一个台阶,比时先生的课业更艰深。他深吸一口气,道:“夫子良苦用心,学生理应领情。”

再怎么说,这也只是一堆题目罢了,按照夫子的要求做完便是。

梅夫子满意地点点头,又捋了把自己的胡子;明明年岁不大,看起来总有种步入老年的慈祥。

师徒二人算是简单认识了一番。出了书房的门,江行赶着回去,脚步走得急,不防被路边杂草绊了一跤,手中的测验也散了一地。

他狼狈地爬起来,正准备伸手去捡那些纸张。不料捡到最后一张时,纸张边角被一只脚牢牢踩住。

江行的目光沿着那只脚缓缓往上,目之所及是一张细眉细眼的刻薄脸。那张脸的主人身后跟着一胖一瘦两位少年,胖的那个奇黑,像黑熊精;瘦的那个极白,活脱脱一个山上猿猴。

此时此刻,那张刻薄的脸上写满了嚣张。他的脚更是寸步不移,牢牢踩在那张纸上。

江行抽了抽,没抽动。

江行叹了口气,道:“这位兄台,麻烦挪一下尊脚。”

刻薄脸“哼”了一声,态度恶劣:“我就不挪,你待如何?”

黑熊精往前踏了一步,没说话,却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猿猴当了把传声器,道:“我大哥说不挪,你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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