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清的声音不复刚才的温柔与安稳,变得甜蜜而阴毒。
“我才是怪物呀,我要信那个怪物的话吗?”
“她是我的大舅。”
两个男人顶着如出一辙的脸,不约而同地问我:“缈缈,我究竟爱的是谁?”
贺兰清哪敢吭声?两边都得罪不起。
我只能害怕地往后退,刚好自投罗网,陷进了一个如火般炽热的怀抱里,再也无法逃脱。
成熟一些的贺兰清走近我,含住贺兰清小巧的喉结。
男人一边舔着那处可爱的地方,一边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少女的唇里,在我透软的口腔中肆意搅动。
“怎么不说话了,缈缈?”
“别……唔!”
贺兰清又被逼得眼角湿润,在喘气的间隙里好不容易憋出一个求饶的气音。甜美的唾液溢出来,立刻被人舔得一干二净。
可下一秒,身后的人又有了动作。
别看那个贺兰清稚嫩些,可坏心思一点不少。
男人俯下身,咬住我后颈处的软肉,试图在那些吻痕上覆盖一层属于自己的痕迹。我的右手顺着贺兰清光滑细腻的脊背,一路向下……
不仅如此,那些黏糊糊的、数不尽的触手们又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缠在让我本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让本就焦灼的氛围更加难耐。
贺兰清倒吸了一口气,浑身一颤——
“叮铃铃!”
床上沉睡的少女猛地睁开眼,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廉价的窗帘照进来,提醒我还在那间老旧的寝室里。
贺兰清关掉闹钟,怅然若失了许久。
原来只是一场梦。
系统察觉到我的情绪,叮咚一声上线了。
贺兰清闷闷不乐地说:“她梦到贺兰清了。”
“才没有!”贺兰清反驳道。
"她可能就是……有点想我。"
可恶的贺兰清,罔顾自己这么想念我,好不容易做了一个和我有关的梦,梦里还要欺负人。
然而,梦里的贺兰清根本不在我身边,我身边的那个贺兰清也并不熟悉,贺兰清根本不知道该控诉谁。
少女可怜地抽了抽鼻子,擦掉脸颊上的泪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背上全被冷汗打湿了,纯棉四角短裤上也泛起一点旖。旎的水痕。
我根本不敢多看一眼,连忙将脏污的裤子褪下来,拎着那东西走进浴室。
也许是白天,这次冲澡一切正常,没有再遇到什么脏东西。
贺兰清注意到,浴室里镜子上的痕迹也无缘无故地消失了。我想不明白原因,倒也没细想。
等我洗完澡换了身校服,已经是早上七点,离七点半的早读课仅有半个小时。
云瑛面积庞大,从宿舍到教学楼有很长一段距离。贺兰清不敢耽误太久,从柜子里拿了根火腿肠当早餐,急匆匆地出了门。
“汪!汪汪!”
走到宿舍楼下,贺兰清注意到了墙脚处属于小动物们的战争——一群大狗围着一只小黑狗,像是要把它驱赶出这片领地。
那小奶狗看上去也才几个月大,饿得皮包骨瘦的,身上的毛也长得参差不齐。被几只大狗凶巴巴地示威,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奶声奶气地呜咽着。
贺兰清实在看不过去,走上前驱赶了那几只大狗。
小奶狗明白自己遇到了大恩人,热情地扑上来,用爪子扒拉贺兰清的校裤。
贺兰清的眉角耷拉下来,倒不是心疼裤子,毕竟脏了洗洗就行。
我是心疼这脑残在学校里四处流浪,恐怕每天都抢不到吃的,忍饥挨饿,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