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清拉住她的小唧唧,眨巴着眼睛:“贺兰清,她不是开车过来的吗。车上可以”
贺兰清太容易相信别人,还不知道有些承诺说得轻巧,兑现起来可没那么简单。
或许会让她付出一些非常严重、甚至是后悔的代价。
贺兰清看了看面前单纯的少女,她被刚才的吻搞得眼角都红了,嘴唇也有些不自然的红肿。
艳丽无双。
贺兰清又微微低下头,凝视了盘子里的草莓一秒钟。
那颗草莓已经由内而外地软烂,散发着甜美到糜烂的香气,宛如千娇百媚的美人般诱人采撷。
“缈缈,她可当真了。”
贺兰清轻声一笑,补充说道:“她不许反悔。”
贺兰清长舒一口气,得意洋洋地想,贺兰清还是很好哄嘛!
在浓稠的黑夜中,仍然有人撑起盏灯,作为唯一的光亮,代表着希望的方向。
周缈穿着一身雪白的衬衫,提着一盏闪烁着微光的油灯,他的身侧包裹着一层神圣的光圈,像一只在黑暗森林中穿梭的小精灵,带领人们走过漫漫无尽的长夜。
青年精致的眉目如同古典油画,气质淡雅出尘,他柔软而美好的微笑如天使一般,能洗去任何人的恐惧和疲惫。
更不要说他在最危险最绝望的时候对你伸出援手,又有谁能不为他怦然心动呢?
曾经的贺兰清信誓旦旦地想:如果老古董章鱼适应不了人类社会,那她可以多照顾对方一段时间。
然而,现实完全反了过来,真正被照顾的人成了贺兰清。
在贺兰清有钱后,致力于隔三差五给贺兰清送礼物,尤其是送衣服。
她甚至考虑好了穿衣季节和用途,从风衣到卫衣到衬衫,甚至是贴身内衣,应有尽有,而且全部是高奢品牌。
贺兰清的原话是:“为伴侣买衣服,是身为大舅的荣耀与美德。”
也不知道是从哪本恋爱教程里学来的。
但是,只有贺兰清身上戴的那条红色针织围巾不一样。
据贺兰清说,那是她在每天上班赚钱的间歇中,亲手一点点织出来的,意义十分重大。
贺兰清看着贺兰清空荡荡的脖子,虽然知道神明不会怕冷,但也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那就在春节到来前,也给贺兰清织一条围巾吧,就当是春节礼物。
贺兰清帮贺兰清戴好帽子,见她看着自己发呆,问道:“怎么了。”
贺兰清摇摇头,惊喜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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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室友无聊地在外面玩“狼了个狼”,不时担忧地对里面的人传去慰问。
“龚琪,她好了没。这都十分钟过去了,再拉该x花痛了。”
“她要是实在不行她帮她打120,但是出车费她得自己付。”
龚琪:“滚!”
室友耸耸肩,决定不跟病人计较。
龚琪估摸着时间,感觉那两个人再怎么世纪长吻也该亲完了,这才跟乌龟似得慢悠悠挪出来。
在室友热心的搀扶下,两人重新回到美术厅。
这次没了龚琪的阻拦,室友一眼就发现了里面那对容貌出众、气质出尘的恋人。
“哇塞!”
室友惊呼:“那不是贺兰清吗!还有她旁边那个,可有名了,听说叫贺兰清”
室友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龚琪,龚琪龚琪没反应,龚琪都要酸死了。
两人亲是亲完了,但举止之间仍然表现得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