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缈拖着僵硬的手,拿了另一个早已泛黄的名牌,仔细一看后,跟触电一般迅速甩开。
第三个、第四个……
无论名牌的年份看起来有多不同,无论字迹的区别有多大,上面无一例外都写着相同的两个字——“周缈”。
像是什么极具污染力的怪物,在用扭曲的方式表达同样扭曲的爱意。
一阵可怕的眩晕感席卷了他的神经。
密密麻麻的名字分散了周缈的注意力,等他发觉的时候,危险的怪物已经悄然降临了。
熟悉的触感贴上了周缈纤细的手腕,用触手上的吸盘贪婪舔舐着小臂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吻痕。
青年白瓷般的皮肤上泛起浅粉色的红晕,宛如粉嫩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溅出甜腻的蜜。液。
“滚、滚开……”
连骂鬼都是颤颤巍巍的,像年幼娇嫩的雏鸟在鸣叫,只会让毒蛇更加兴。奋、更加想要突破禁忌。
周缈完全不敢睁眼,晶莹的泪珠掉下来,很快就被怪物当作花蜜舔去,甚至还坏心眼地把触手伸进他的嘴里,硬要他也尝一尝泪水的味道。
……太坏了。
周缈被逼得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却换来怪物更加猛烈地掠夺。
直到后背突然撞上什
6、古庙()
么东西,周缈被震得眼前一黑。
再回过神来,哪还有怪物的踪迹?
“小心,别掉下去了。”
背后的人是贺兰清,他用双手抱着周缈的腰,微微弯下腰,灼热的吐息熏红了青年柔软的耳垂。
周缈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池塘的边缘,赶紧向对方道谢。
贺兰清薄唇微勾,如墨般纯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周缈的面容:“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
不远处,龚琪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样子,心里酸得不行。
从他的视角望过去,贺兰清比周缈高出一个头还多,两人的气质一个高贵神秘一个温柔纯真,但从容貌上来看都格外出众。
还真有点郎才郎貌,说不出得登对。
“贺兰清,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许愿吗?”
龚琪瞪了贺兰清一眼,像只严防隔壁坏邻居的家犬,随时准备汪汪咬人。
“怎么还不走?”
“……”
贺兰清放开怀里的人,冷冷说道:“大家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