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走了。独独留下齐怀瑾在那里想这句话。
——差了一辈子……怎么就差了一辈子呢?
不远处,齐观南也在想这句话。他却明白她的意思。
虽然从来没有问过,但他想,她的梦境里,也应该有他的一辈子。
如今亲口从她嘴里说出来,他不惊讶,还有一种命运羁绊下的心有灵犀满足感。
他发现了。
他和阿萝之间,从来都不用多说。
……
礼部尚书最近很忙。
自从安王和折二姑娘的婚事定下来之后,太子殿下的婚事也定了。
太子妃人选定的是王家的姑娘。
于是,皇帝索性就让他一起操持了。
两边成亲是不急的但定亲之礼必须也要隆重。这倒没什么关系,毕竟皇家人少,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盛事了。
大办就大办吧。
但安王是长辈,自然要排在前面。礼部尚书这一个月就耗在安王府和折家了。
折思之如今见了他就笑,“你们礼部也是不容易,挖空心思来做此事。”
礼部尚书笑道:“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
可不敢说一句不好的话。
他问:“定亲之宴上的礼服已经做好了,但还是要给折二姑娘试试,不知道可否请她出来?”
这种小事情本来也用不上他的,但他事事亲为,一点儿也不敢怠慢。
礼部尚书并不是世家子,能走到现在都靠他这一份圆滑而踏实的本事。
但很可惜,折皦玉不在。她去药田了。
礼部尚书便很是羡慕,“确实,快入秋了,药材也该收一茬。折国公,您真是好福气呀。”
虽然只有一个儿子,但是人家争气,小小年纪已经大战回来了。大女儿小小年纪就已经封侯,二女儿在曲陵城里也是明珠,是各家夫人都想要的儿媳妇,小女儿就更加别提了,如今还嫁给安王,就是养在折家的傅十三娘也定下了做太子侧妃。
这一家子人,可谓是一路往上走,半点不好都没有。
他敬佩的道:“如今谁不想做折国公?”
就这么几句话已经让折思之大笑出声了,道:“尚书真是个实诚人,若是不忙,不如喝一杯?”
礼部尚书来来往往这么久终于能在折家喝酒了,十分感动,“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等到折皦玉回来的时候,听闻自己还有礼服,十分震惊,“又不是成婚,还有礼服呢?”
冯氏笑着道:“陛下说了,你和安王都是他珍之又珍的人,所以一定要事事办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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