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城城门两边各自站着一名城防军守卫;驱赶着流牛木马的各种植物单位们,陆续从前面走过;那两名城防军守卫就仿若是树桩一般,站在那边一动不动;“这俩个家伙是装饰品吗;”看着城门两边脸上扣着面具的城防军守卫,僵尸涂山不由得吐槽道;自从知道这些家伙可能是一些疑似傀儡的空壳子之后,僵尸涂山对这些城防军守卫的忌惮之心荡然无存;同样擅长操控傀儡的僵尸涂山,对这些傀儡的尿性十分了解;这些家伙如果是真的仿若傀儡一般的产物,那他们的感知一定比不上正常的植物单位;他们更多的是充当幕后那名操控者的眼睛和耳朵;想到这一点,僵尸涂山挣脱捆在自己手腕上的藤蔓,几步冲到一名城防军守卫面前;僵尸涂山对着那名城防军守卫做了一个鬼脸,甚至还放肆的摸了摸那名城防军身上的斗篷;等豌豆射手风起反应过来,僵尸涂山已经冲到了那名城防守卫军旁边;周围路过的一众植物单位,纷纷诧异的看向在城防军守卫面前上蹿下跳的僵尸涂山;这些植物单位理解不了,为什么一个僵尸奴隶可以在黄沙城如此放肆;而且放肆也就算了,还专门去招惹城防军守卫;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那个家伙;”看到僵尸涂山的行为,小葵脸都要绿了;在进入黄沙城之前,坚果墙千叮咛万嘱咐;招惹谁都行,就是千万不能招惹这些城防军守卫;这可是真的要死人的;“先看一看;”豌豆射手风起拦住一脸焦急的小葵,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僵尸涂山;僵尸涂山并不是鲁莽的家伙,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豌豆射手风起对僵尸涂山保持着绝对的信任;僵尸涂山在那名城防军守卫面前蹦跶了半天,对面的城防军守卫始终无动于衷;“这家伙在沉睡;”僵尸涂山迅速得出了自己的判断;不顾周围其他植物单位异样的眼光,僵尸涂山走到豌豆射手风起后面,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藤蔓,随意的在自己手上绑了一个松散的活扣;“好强的自我管理意识;”周围的一众植物单位被僵尸涂山给雷的外焦里嫩;跟随着前面的一头流牛木马进入黄沙城,一阵喧杂声扑面而来;数十名植物单位正在城门前面的空地上互殴;这些植物单位里面以豌豆射手和坚果墙为主,其中夹杂着少数几个玉米投手;豌豆粒和大块的黄油在周围四处乱飞;周围围观的植物单位们时不时就被误伤;被误伤的植物单位气势汹汹的挥舞着拳头,下场加入战局;互殴的植物单位们,就仿若滚雪球一般,越打越多;在城门周围,围着足足十几名城防军守卫;这些城防军守卫双手抱怀,冷冷的看着前面群殴的一众植物暴徒;这些城防军守卫和外面那些站岗的木头桩子可不一样;这些城防军守卫一个个眼冒凶光,双手摩拳擦掌,时刻准备下场来收拾这些植物暴徒;而在前面互殴的一众植物暴徒,也非常有默契的远离这些盯梢的城防军守卫;黄沙城有黄沙城的规矩;只要这些暴徒没有影响到黄沙城的正常运行;哪怕这些植物暴徒们,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这些城防军守卫都是不会管的;毕竟混乱才是整个黄沙城的主流意识;即便是这些城防军守卫们,也要遵循这些潜规则;不能随便对这些植物暴徒们出手;“有商队过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原本混战的一众植物暴徒,慌乱的向着两边散开;由七八头流牛木马组成的商队,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暴徒们中间穿了过去;在一众流牛木马俩边,已经杀红了眼的一众植物暴徒,拼命克制着自己随时想要暴起杀人的冲动;原本无所事事的一众城防军守卫,骤然挺直腰杆,不怀好意的看着周围的一众暴徒;袭击商队也属于干扰黄沙城的正常运行;豌豆射手风起带着一众植物单位,牵着僵尸涂山,混在前面的流牛木马后面;“这些家伙看上去好可怕;”小葵小心翼翼的掀起斗篷的一角,饶有兴趣的看向周围的植物暴徒们;在进入黄沙城之前,豌豆射手风起特意问坚果墙要了一顶斗篷;斗篷将小葵的脑袋遮挡的严严实实;豌豆射手风起可不希望,他们一行植物单位一进入黄沙城,就被这些植物暴徒盯上;一旦被这些植物暴徒们发现小葵的真实身份,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别乱看;”豌豆射手风起伸手将小葵头上的斗篷一把按了下去;这里聚集的这些植物暴徒,基本都是各个植物堡垒的通缉犯,因为在其他的植物堡垒犯了事情;迫不得已才跑到黄沙城来避难;在其他植物堡垒,向日葵可不是什么稀罕的植物单位;可能仅仅凭借一个细节,就被周围的这些植物暴徒们认出小葵向日葵的身份;“这些家伙不太对劲;”僵尸涂山一脸凝重的看着围在周围的一众植物暴徒;这些植物暴徒因为常年暴晒在黄沙城的烈日下面,所以皮肤看上去不像其他植物堡垒那般翠绿,但是和褪色者的那种灰暗色皮肤又不一样;这些植物暴徒的皮肤整体呈现一种不健康的黄褐色;在僵尸涂山的意识感知下,周围的这些植物暴徒的意识,现在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这种亢奋的情绪在不停的挤压着他们为数不多的理智,所以这些植物暴徒只能通过打架斗殴这种方式,来释放自己积压的狂躁;在僵尸涂山的意识监控下,发现这些植物暴徒之所以如此狂暴,是因为在周围有一股奇怪的律动,在不停的扩散;凡是处在这股律动辐射范围内的意识,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些亢奋的情绪;仿若是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这些植物暴徒们的情绪;:()开局拯救戴夫,我真不是僵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