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陪同司仁来到隔离区的战士,都是司怀平警卫连的人。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可以为了保护他们父子俩不惜用身体挡子弹的那种。
他们不是豢养的死士,只是一群忠于国家,忠于D的军人。
司仁接连去了几个帐篷,结果都差不多,病人的情况都不是特别好。他也知道,再继续下去得到的结果恐怕也是一样的。索性他便不再继续了,转而给魏龙分打去了电话。
“喂,魏委员吗?我是司仁啊。
我现在在隔离区,这里的情况不是很好。
医护人员的数量不够用这点我能理解,但为什么病患居住的条件会这么艰苦?连个床都没有。
哪怕用木板简单搭建一个床都不行吗?
一个健康的人长时间睡在地面上都承受不住,更何况他们还是一群病人。”
听着司仁带有训斥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魏龙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为数不多的委员之一,华国最顶尖的那一拨人。现如今竟然被这个毛头小子给训斥了。
“司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确诊患者几百万,短时间内我们根本找不到那么多病床。能够找到这些被褥就很不错了。
我倒是想让他们人人住单间,人人安排医生单独治疗,但眼下没有这个条件啊。
要不然,你让你父亲再给我派点人手,再给我送些物资。”
“因为疫病原因,我父亲已经交给你三个师由你指挥调遣,并且所有物资全部敞开对你供应。
你现在跟我说,物资不够,人手不够?”
魏龙分继续为自己辩解道。
“三个师看起来很多,但面对几百万的病患就像沧海一粟,起不到任何作用。
平均下来,每个士兵要照顾将近20个人。这样,你再让你父亲给我调3个,不,两个师。
这样一来,我就能保证每名病患都拥有自己的病床。”
司仁冷笑一声。
“魏委员,五个师将近10万人。
你是要带着这么多人去前线打仗吗?还是说,你没有能力依靠现有的条件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你之前的工作可是负责全国军队装备更迭的,眼下这么点小小的困难难道就克服不了吗?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不管你向谁求助,总之如果在明天天黑之前,我没有看到这些确诊患者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地下,那你就等受处分吧!”
魏龙分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听到司仁的这番话后却再也控制不住了。
“处分?谁给我处分?是你?还是你父亲?
我是委员,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想给我处分你问过其他委员没有?
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