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淳风连磕好几个响头,才去吃饭。
吃过早饭,就去了外家。
…………
曲詹则把三个儿子叫到跟前:“快收东西,今晚就走!”
“好!”个个比较听话。
都说鱼找鱼,虾找虾的,曲淳风不坏的话,与曲崖一家合不起来。
都是又坏又毒的东西。
曲詹不敢拿家中孩子去赌。像曲淳风这样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曲淳汕等兄弟们都走了,他才将曲淳风从相公堂子赎出来的事儿和父亲说。
“多少钱赎的?”曲詹只关心这个。
曲淳汕讲:“三十五两。”
“哪来钱?”
“赌场里赢的。”
曲詹心中有气,但得憋着。这时家里经不起波澜。
挥挥手让儿子走。
曲淳汕忙道:“儿子觉的不应该带曲淳风,不是儿子不友爱堂弟,实在是从那个地方出来后,不知他会变好还是变坏。”
听小儿子这般讲,曲詹很欣慰。心存警醒是好事儿!
“不带他,收拾东西快走。”
“是!爹,您真英明。”
夜幕下来,曲詹家一行人走了。
第二天下午,曲淳风从外家回来,二伯家已是人去屋空。
哈哈哈……曲淳风半疯癫状态。
夜里,他忽的想起来,他要向东走,那于氏就向东了……
…………
“听说了吗?租房子是一个老寡妇带三个儿子,颇有家私!光那三头驴,两辆驴车,啧啧!就比我们这一众人家强!更别说进门时大小箱笼的!”这位姚氏向门口的几位老娘们抖露方橙家的事儿。
不远处还有两个闲汉,姚氏跟其中一个抛媚眼。
方橙正好在院里洗晒棉衣棉被啥的听了个正着。
提着喵二就推开院门,那棍子不偏不倚的抽在姚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