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让人讨厌的地方。
比如方橙一家刚搬来,东邻一嘴长的妖娆的妇人就倚在方橙家门口,嗑着瓜子,开始打听。
“哪儿来的?姓什么?几口人啊?租金多少啊?”
这时候,家里的爷们靠边站。
方橙带着王二妮把她往门外一挤,骂道:“哪家依门子的?在我这门口撒野?这闲事管的比太爷都宽!怎么要在家排席请我们吃酒?”
这妖娆妇姓姚,平日里最能扒人家八卦,还喜欢添油加醋的到处说。
方橙的一番话,她就知道今儿个是打听不出什么了,而且这老太婆不好惹。
“只是问问而已!”姚氏淡淡的讲。
“哦!你夫家姓什么?生了几个孩子?几儿几女?有几分私房?”方橙反问对方。
姚氏叫道:“我和你又不熟……”
方橙把她向外一推,骂道:“滚!老娘跟你不熟,不准站在我家门口!”
“唉呦!你个老……”
姚氏的骂还没出口,对方的老妇人从驴车上抽出一杆长柄刀要问她劈去!
“啊……”姚氏撒腿跑了。
方橙转身对王二妮说:“这等泼妇别让她近男人身边,最会咬人。问的话儿一句别回,反问她!还有,你不要命时,她就怂了。”
“儿媳明白了。”王二妮觉的学到了。
…………
曲詹和堂弟曲厦商议,打算向东向南走。
这半年的干旱,井里的水只剩底了。
曲厦忧愁的说:“听说县城的东河的水流细的一步就能迈过去。前年过河还要撑船。”
“你说,这才半载!我觉的除了天不下雨,这地也似吸水一样。这村东的王香头,说地精吸水是要童男童女。”曲詹悠悠的说。
曲厦开口就骂:“去他娘的,老不死的。老子带孩子逃荒去,也不会把孩子交给老东西糟蹋!”
曲詹送走堂弟,正计算着家财能带走啥。这个当口,房子和田有人要,但一天比一天低,一亩良田800文,一间房200文,桑田里的桑树全枯了,200文一亩,水塘二十文买一口。
当断不断,只怕后面没人买了。
等家里老三打探消息回来,不行就卖了!
中午时,老三还没回,老大回了。
“爹,快卖地!里正一家昨夜里跑了!”
“果真?”曲詹惊恐道。
曲淳洪点头。
“走!卖地去!”曲詹揣着地契房契找村里王姓人家卖地。
…………
此王姓人家就是王二妮的娘家。
当然买地的是大女婿吕守财。
这会儿也不是傻吃傻喝的憨货了。而是精明的地主吕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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