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带着纵容的宠溺。
他牵起锦鸢的手,一并进屋去。
锦鸢小睡了一会儿,进屋后人反而精神了。
她看着大公子披星戴月的回来,身上有难掩的疲倦,主动跟进去一路侍候。赵非荀好笑的看了眼今晚意外殷勤的锦鸢,由着她来。
侍候洗漱后,锦鸢要退出去,被男人松松拽住手腕,禁锢在胸前,眸色深深,喉结滚动:“爷也来侍候小鸢儿一回。”
锦鸢身子僵硬,磕磕绊绊:“我、我已经洗漱过了。”
赵非荀的指腹粗粝,但在抚摸她面颊、下颚、再一路向下时,分外温柔,他拈了下指腹,含笑道:“都出汗了,怎能如此邋遢地上床歇息。”
而后……
锦鸢只好又清洗了一次。
从屏风出来后,滴落的水珠一路蜿蜒,直到床前才没了踪迹。
轻纱床幔后,沐浴着朦胧月色,映出一身皎洁。
似霜,又似玉。
被人一一吻过,微凉的肌肤变得灼热滚烫。
她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不敢直视男人那双炽热滚着情欲的眸子,更羞于在他的眸中看见自己动情时的模样,她咬着唇,拢住他的脖子,以身躯遮挡住。
却不知,更给了方便。
……
唇被捂住,男人低哑着声开口。
“嘘,别让人听了去。”
他故意这么说,却又故意那么做。
……
此时究竟是情更浓,还是欲更烈,早已纠缠在一起分辨不清,唯有相拥时,才能驱逐心底的不安,直至精疲力竭,昏昏入睡。
锦鸢连自己何时睡着的都没了印象。
等到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语云斋,若非身上的酸软,她都要以为昨夜恍如一场曼妙又令人羞赧的梦了。
昨夜外出、归来。
甚至连竹摇等人都不知道。
这种隐秘、无人知晓的偏爱,令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来。
清早如常起来后,锦鸢用过早膳、服了药,带着石榴去莲心馆向蓝月圣女请安。
今日锦鸢特地来的早些。
侍女领着她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