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站在Mafia的底盘上,野心勃勃地提出“剿灭Mafia”言论的行为,太宰治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森鸥外则是眯了眯眼睛。
就在源雅文因为他们二位突然的沉默,而开始怀疑并反思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的时候,森鸥外意外地鼓了鼓掌:“我欣赏你的勇敢与无畏,士兵。”
源雅文把已经到达嘴边的道歉论文吞回肚子,动作标准地敬了个军礼:“谢谢您!首领!”
“但是现在,我需要跟太宰……长官,”森鸥外又看了一眼太宰治,嘴角上扬,十分有亲和力地笑了笑,“商讨你的下一个任务,我记得你叫源雅文,等我与你的长官交谈完后,我要对你进行一个全身的体检,用以确保你的健康。”
源雅文简直把茫然与疑惑写到了脸上。
森鸥外发现在听到体检与健康这两个词语之后,源雅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与手腕,下半身也动作轻微的扭动了一下再恢复标准的军人站姿,最后挺直后背:“首领!自我检阅后,我认为我的机体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我不需要治疗!”
但你的脑子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森鸥外笑眯眯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所以我说的是体检,服从命令,源雅文。”
这下,源雅文把茫然与疑惑投向了自己的长官,也就是太宰治的身上。
太宰治压根没理他,专心的在干燥的环境里打游戏。
“太宰,”森鸥外稍稍加重了语气,“看来你的‘士兵’只打算听从‘长官’的命令,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帮助微不足道的我,给你听话的战利品一个命令呢。”
太宰治总算抬头。不出意外的,他发觉源雅文根本没听出森鸥外语气里的危险,甚至还在两人视线相接时,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喜悦笑容。
源雅文把太宰治的目光当做了赞赏,他快乐地宣誓:“没错!我只听从太宰长官的命令!”
但太宰长官并没有在源雅文的预期内,给他更多赞赏,太宰长官只是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这令源雅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声沮丧的狗叫。
森鸥外:“……”
太宰治:“我习惯了,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是这样。”
森鸥外:“那你夸他一句。”
太宰治:“?”
森鸥外:“一个实验而已。”
虽然这么说着,实际上他朝源雅文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怎么样,我帮你得到了太宰长官的称赞,你是不是也该听听我的话?
不过源雅文没有领会到这层含义,在森鸥外向太宰治索要称赞后,他迅速的、期盼的注视太宰治:“长官?”
太宰治的视线在森鸥外与源雅文中间转了一个轮回,在前者的无声要求下,不情愿的:“哦,是的,你是我见过最忠诚的狗。”
如果不是太宰治眼神里的拒绝,源雅文可能真的要同他的长官需求的那样,变身为一条狗,疯狂摇晃着尾巴,冲到他的长官面前,用口水跟狗味沾满长官的全身,再为长官叼来任务目标,以此表示自己的确是一只最忠诚的狗。
“在我跟首领对话完后,我会通知你回到这里,首领会对你进行体检,用来确保你的健康,”太宰治轻轻地嗤笑,源雅文显然没懂这声短暂的嘲笑是什么意思,只是用歪着脑袋倾听的样子诉说自己的不理解,“现在,离开这里。”
源雅文服从太宰长官的命令:“我该去哪?长官?”
太宰治沉默片刻,回答:“去找织田作,你见过他。”
“是的,”得到命令的源雅文很开心,“我在硬盘里储存了‘织田作’的图像文件,保证完成任务!太宰长官!”
说完,他朝太宰治跟森鸥外敬礼,轻巧地推开那扇对他而言显得过于高大的办公室大门,闪身出去。
等到门彻底合拢,Mafia的首领与未来干部才开始重新进行对话。
“真是出乎意料,我以为军方制造出来的人形兵器应该是以一个大杀器的形象出现,而不是一个连自己身处何处都弄不清楚的孩子,”森鸥外想起源雅文覆灭Mafia的雄心壮志,嘴角上扬,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不过我也确实得到过消息,军方内部不如表面上平静,有相当一部分手握实权的人认为异能力者是常人无法统治的,无法统治就意味着需要被消灭。”
森鸥外说:“也许他也不如自己所表现得那样无害,你觉得呢,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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