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与凌沐杳相处的时间有限,但这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亲近感,却让每一次的相聚都显得格外温馨。今日的偶遇,更是让两人打开了话匣子,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而一旁,萧陌然与傅栩安、傅景淮则谈论起了朝廷上的各种纷繁复杂,他们的对话时而低沉时而高昂,透露出几分对国家未来的深思与担当。时间仿佛在这份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偷偷溜走,苏砚昭轻轻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傅景淮身上那套分外抢眼的华服上,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四哥今天的衣裳真是品味非凡。”那衣服剪裁得体,布料考究,既有贵族子弟的风流倜傥,又不失温文尔雅,让人赏心悦目。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傅景淮身上,坐他旁边的傅栩安细细打量了自家弟弟一番,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也正想问呢,老四今天是遇到什么喜庆事儿了吗?穿得如此讲究。”傅景淮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许多,不满地瞥了瞥自己身上色彩斑斓的衣裳,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哪有什么喜事,烦心事倒是一箩筐。看看这灯会,不是应该属于你们这些成双成对的人来的地方吗?我一个单身汉跑来这里,岂不是自讨苦吃?”这一番略带牢骚的话语,仿佛是他找到的小小慰藉,让他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原本计划在家里和二哥三哥小酌几杯,聊聊家常,谁知道母亲天还没黑就守在我的房门口,硬是把我赶了出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出门前还一遍遍叮嘱我,让我穿戴得体面些,说是希望能在灯会上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闻者皆是苦笑以对,这看似轻松的抱怨,背后隐藏的是长辈的殷切期盼与年轻一辈对自由的小小渴望。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无奈,却也透着一丝骄傲,“咱们景淮,还真是特意跑去询问了太医?”傅景淮眉毛轻轻一挑,那神情仿佛在说这本就是理所应当,“那当然,事关重大,必须要把事情问清楚,毕竟安全最重要嘛。”苏砚昭面对这样的回答,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心中满是对傅景淮这份认真负责态度的感激。萧陌然见状,轻轻抬起手,指尖温柔地摩挲着苏砚昭渐渐泛红的耳垂,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委屈:“夫人已经冷落为夫四个多月了,难道,还想再晾我半年不成?”闻言,苏砚昭心底涌起一丝暖意,嘴角漾起温柔的笑。最终,她伸出手臂,轻轻环绕上他的颈项,身子微微一靠,轻盈地倚进了他的怀抱。在那个即将来临的亲吻之前,她还不忘轻轻叮咛:“记得太医的叮嘱,一切都要适可而止。”萧陌然拥紧她的腰肢,轻柔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从起初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深情缠绵,两人间的气氛愈发热络而甜蜜。……次日清晨,当苏砚昭睁开眼,发现天色已大亮。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默默抚摸自己的小腹,确认一切安好后,心中的大石才缓缓落地。自那次行宫归来后,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的平静与安宁。熬过了孕期前三个月的艰难,腹中的小生命仿佛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柔,变得格外乖巧懂事,不再像先前那般令人担忧。随后的两月里,萧陌然尽管偶尔会被情感所驱使,却总是非常谨慎,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生怕给苏砚昭带来哪怕一点点伤害。时间在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中悄然流逝,两个月似乎在眨眼间就过去了。转眼又是岁末年初,皇后有孕的消息如同春风,吹遍了整个国家,举国上下一片欢腾。这一年的年夜饭因此格外地丰盛与热闹,皇宫上空绽放的烟花,如同永不熄灭的希望之光,持续璀璨夺目。新年之后,随着孩子日渐长大,已经接近七个月大,或许是因为孕期渐长,苏砚昭感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慵懒。正值严冬时节,外面的世界一片冰天雪地,对于从来不:()寡嫂为妻,腹黑王爷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