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们屁事,我孙子孙女被打了,我就是要来讨说法!”吴秋菊被众人围攻,却半点不示弱,大声吼道。
“讨说法,你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吗?”抱着妞妞归来的郑丹丹听见吴秋菊的话,冷声质问。
她脸色平静,却无端让人觉得胆寒。
“好你个吴秋菊,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找上门来了!”孙翠兰怒目。
“我孙子孙女被打了,咋不能找上门来,肯定是你家那个死赔钱货先动的手!”吴秋菊哪里知道是谁先动手,她眼睛一转,恶狠狠地指向郑丹丹怀里的妞妞。
“你再说一遍。”郑丹丹冷眼看向吴秋菊。
“说就说,有啥不敢说的,肯定是你家那个死赔钱货先动的手!”吴秋菊厉声道,一股无礼也要搅三分的架势。
郑丹丹闻言,点点头,然后看向周围邻居,“大家都听到了,麻烦以后帮我做个证,我要告吴秋菊诽谤。”
“你说啥?”吴秋菊不懂郑丹丹的意思,但听到告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和你打官司,告你诽谤。”郑丹丹重复道。
“这咋是诽谤?”吴秋菊有些怕了,紧张地问,她对官司这样的词,有天生的畏惧。
“怎么不是,事情来龙去脉我已经详细了解过。是你的孙子孙女霸凌妞妞,是毛毛先动手打皮蛋。”
说着,郑丹丹放下妞妞,拿出验伤报告,“这是卫生院开具的验伤报告,我不仅告你诽谤,我还要告你孙子孙女打伤皮蛋妞妞,让你赔医药费!”
“你,你胡说!”吴秋菊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在场的人,“小孩子打架很正常,咋就要赔医药费告人?”
“你没有见识,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回县城就请律师,提交诉讼申请。“郑丹丹抬眸,冷眼看着吴秋菊。
“你家妞妞和皮蛋也打了毛毛丫丫,这死赔钱货,把我乖孙咬的,我还没怪你们呢!”吴秋菊心里没底,非常害怕,于是色厉内荏,转移话题。
“他们打皮蛋,我才咬人的。”妞妞怯怯地看着郑丹丹,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十分自责。
“没事,你做的很棒。”郑丹丹摸了摸妞妞的头,然后看向吴秋菊。
“是毛毛先挑衅,也是毛毛先攻击。皮蛋妞妞纯属自卫。还有,别一口一个丫头片子,死赔钱货,你和妞妞一个性别,我会以为你是在骂自己。”
“郑丹丹,你别一口一个告的吓唬我,你以为我怕吗?”吴秋菊脸色涨红,梗着脖子道。
“最好不怕,等着诉讼传召。”郑丹丹说。
她表现得很平静,可她越是平静,吴秋菊就越是害怕。
“我可是你三舅妈!”吴秋菊厉声道,然后看向孙翠兰,“翠兰,我可是你三嫂啊!”
“我没你这样的三嫂,你带坏皮蛋的时候,咋不想你是我三嫂?你家毛毛丫丫打皮蛋妞妞的时候,咋不想着你是我三嫂?”
孙翠兰和吴秋菊积怨已久,现在旧仇未消,又添新恨,当然不会心软。
“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也不是我教的。翠兰,大家都是亲戚。小孩子有点摩擦你就要告人,以后村里谁家孩子敢和皮蛋妞妞玩?”
吴秋菊见郑家人动了真格,态度又十分坚定,心慌不已,立刻拉着全村人说事。
围观的村民听见这话,果然眼里闪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