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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峥发情期到了,现在好像该走终身标记的剧情。
衣柜太过狭小,我和他的肢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动作都没法伸展开,明显不是个适合终身标记的好地方。
我不知道怎么释放信息素,只好先给顾闻峥一个临时标记,看看能不能将筑巢状态的他带出衣柜。
我的指尖划过顾闻峥后颈上的腺体,他身体先是一颤,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应该是前段时候被咬太多次,我摸一下他就知道我是犬牙又痒了。
顾闻峥一只手撩开脑后的碎发,低下头将白皙的后颈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
之前因为我犬牙发育期,他腺体上的牙印就没有消下去过,直到现在都还留有变浅的红印。
我先亲了亲那块软肉,然后熟练地让犬牙没入腺体。
【顾总的工作笔记-节选29】
可能是因为最近经常被咬腺体,易感期提前了。
好想闻方沂安身上的柑橘味。
好想见到他。
……
方沂安没有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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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顾闻峥被临时标记的失神期,我成功将人带回到卧室。
刚把他放好,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拽倒下去。
可能是离开狭小空间的不安感,他紧紧地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脖颈间,完全不肯撒手。
过了一会像是嫌有衣服贴得不够近,他一只手拽紧我衣服,另外一只手开始和自己的衬衫纽扣作斗争。
等到他把自己扒干净了,又想来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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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发生的一切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动物世界,大老虎把幼崽按在怀里舔毛。
而我,此刻就是那只被按着舔的幼崽。
“安安……”
我木着一张脸,对这个称呼从一开始的羞恼到现在的心如止水,甚至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总比被人一边亲,一边叫“宝宝”,“宝贝”来得好吧?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顾闻峥这么闷骚呢,顶着一张与情爱不搭边的高冷脸,发情期不仅黏人,还爱贴在人耳边说些腻歪的话。
我不让他喊我安安,他就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