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华老板乐得一直捋胡子,他当然高兴,这俩人先后来找他定烟花会,他可是为了放两场,一点口风都没漏出去,这一下子就赚了两场的钱。
徐松念正倚靠在床边翻着手里的账册,面前的烛光忽然被挡住,无比熟练地合上账本放到一边,伸手就接住了扑过来了沈霖:“怎么头发湿漉漉地就跑出来了,着了凉怎么办?”
沈霖刚刚沐浴完,脸上被蒸气蒸得微微泛着红色,水嫩嫩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可口。
徐松念拿了布巾来给沈霖擦头发,内力运转,手心里热腾腾的,给沈霖擦头发这件事,徐松念早已无比熟练了。
擦干了头发收回手的瞬间,徐松念却觉得掌间被塞进来了一样东西。
是一件玉质极好的羊脂玉的玉佩,这么大块的羊脂玉,而且质地凝如脂,价值也不低。而且雕工更是精细,一面细细雕刻了一只趾高气扬的傲娇小兔子,另一面雕刻着一个字——沈,是沈霖的姓氏。
徐松念自然想到了自己最开始送给她的那件雕刻着小狐狸,上面刻着“徐”字的玉佩。
这两个放在一起,看起来就是一对。
只是沈霖在她眼睛里确实是只小狐狸,她在沈霖眼里居然还是只小兔子吗?
“我没在的时候,库房和生意都归你管,这就相当于库房的钥匙。”沈霖笑着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我是老板,那念念就是老板娘了。”
徐松念指尖轻轻拂过玉佩上的小兔子,低声道:“譬如你早上起不来的时候吗?”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沈霖抬眸装作气呼呼的样子瞪了她一眼,“我只是想配一对定情信物,你怎么能这么想?”
见沈霖的神情,徐松念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说吧,小狐狸,又给我挖什么坑?”
“什么坑?哪儿有坑?”虽然败露,沈霖还是很有信念感地继续演下去,“我就是生气了,怎么能说我挖坑?”
徐松念点了点头,眸子里带着坏笑,陪着沈霖演下去:“嗯,那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就休息吧,天色也不晚了。”
“哼。”沈霖轻哼一声,扑到了徐松念的怀里,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挂在了她身上,“你故意的。”
“说吧,又有什么戏码?”
“床上那件红色的衣服看到了吗?”沈霖的眼睛亮了,“要不要试一试?”
徐松念故作诧异说道:“我试?不应该是你穿给我看吗?话说有人上次的承诺还没有兑现。”
“那是你的尺码。”沈霖眼睛亮晶晶,凑到徐松念怀里蹭来蹭去,“念念这么好看,今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了,就当做是为了庆祝好不好?要是我能看到这么好看的美人,以后我肯定就不看别的美人姐姐了。”
对于她最后一句话,徐松念只想说一句“我信你个鬼”,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沈霖说不看没人的那张破嘴。不过以后沈霖看一次,回来就道歉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