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千只蚯蚓型,既指阴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阳具,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动,给予刺激,
而且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阳物不放,有这种名器的女人,好房事,哪怕不喜欢那男子,
但对方只要对她笑,她都会意乱情迷,就是这只屄作怪。”
难怪,难怪。
魏金蝶在婚前便失身,遭到越谦忍厌弃,说来是因为她身体构造特殊。
就连魏金凰也不同普通人。
那么当今皇帝的性异癖好,也算是可解了。
这一家子人,男人是名器,女人是名屄。
徐锦衣轻轻点头:“快帮我找到披肩,好离开这里。”
铜钱手下一边忙活,一边恋恋不舍得看她。
她身子不止那一样好处,还有一种雅、淫交织的浪荡,这种放荡姑且可以称之为魅力。
与魏金蝶那种疯狗似的求欢完全不同。
半晌,铜钱方找到一块与之前类似的披肩。
可郑嬷嬷来时说过,丢掉的那块,与众不同,个绣娘缝制,岂是一般织物能比较的?
徐锦衣出门,便看到已经收拾停当的宝画,慌慌张张地带着她回到了大厅。
公主一脸怒容,魏金凰则是风雨欲来,越谦忍也坐在堂上,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
“我说她没与我在一处,你还不信,派了宝画来寻,现在人找到了,我算洗脱嫌疑了吧。”
越谦忍表情不太好看,不为人知地狠狠瞪了徐锦衣一眼,有警告的意味。
想必她与铜钱的事儿,他猜到了。
魏金蝶死死盯着徐锦衣,似乎能在她身上剐下一块肉来。
徐锦衣看到她即便盛怒,人中上也有横纹,果然如铜钱所说。
魏金蝶见她还在走神,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茶盏“咣”地一声摔在她身前,茶水溅湿了她的宫裙。
“你身上的披肩哪来的?”魏金蝶一眼看出,这是本府里的绣活儿。
她气得手指颤抖:“宝画,你把这贱人的披肩给我撕下来。”
“不可。”魏金凰上前一步,挡在了她身前。
披肩下是什么猫腻,他自然清楚。
其实见到换了披肩,他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娇奴的身子,八九不离十,是被别人看光了。
他也想立即发作,可皇姐先一步动怒,他太了解她的脾气了,搞不好今天娇奴的命要交待在这。
他得施于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