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近一周的时霖,终于彻底醒过来了。虽然依旧虚弱,但幸好脱离了生命危险,这对时夏来说就是最大的幸运。
不想离他太远,索性搬了过去和他同住,天天陪着他。
奶奶和李妈每天都过来看他们,给俩人送吃的送喝的。前几天时夏伤的严重时请了看护照看时霖,现在她好多了,坚持要自己照顾。奶奶自然不同意,且不说她的伤还没好利索,况且他们时家又不缺那个钱,犯不着受这份罪。可时夏执拗,最终只能遂了她的愿。
时霖的身体刚恢复了些,陆续不少人来看探望,有亲戚朋友,当然也有不少生意场上的朋友,其中就有简汐年,那个时夏不想看到的女人。
时夏从外面回来时,恰巧碰见她红着眼睛从病房中出来,时夏皱眉扫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招呼。
进了门,时夏把刚买好的营养粥放在桌上,往沙发上一坐,兀自玩低头认真摆弄手机,不似往常那般,吹凉了喂给他吃。
时霖瞟了眼她气鼓鼓的小脸,不禁温柔开口:“谁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
时夏哼唧一声,没回他。好一会儿,那头传来男人痛苦的呻吟,时夏心慌,扔了手机匆忙跑了过去问他怎么了?
“我肚子饿了。”他说。
看到那人上扬的嘴角,后知后觉的时夏才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舍不得他挨饿,心甘情愿的拿了粥一口一口的喂到他嘴边。
时霖再次开口问她怎么不开心,提起这事儿,时夏刚平息下去的怒意稍稍上来,不想挑明了说,她指着桌面的那束开的艳红的郁金香问:“谁送的?”
语调中颇有怨气。
时霖楞了下,开口:“汐年送的。”
“叫的可真亲密。”时夏有点酸,又有点气。
时霖一时间被她的话弄的有点懵,转念一想,这丫头莫不是吃醋了?刚有点窃喜,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云欢”的那一幕。
他忙着开口解释,时夏不想听,都那样了,还说没发生什么?骗小孩呢?
“真的没亲到,我躲开了!”时霖有点急。
时夏见他这样,也就信了,摆了笑脸继续给他喂粥。时霖心一动,把人搂到怀里,擒住她的唇亲了好几口才罢休。
经历了这一遭,俩人的关系悄然有了变化,谁也没开口说,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有了情侣的感觉。
白天很多时候,奶奶和李妈在,俩人举动也亲密,毕竟是父女,倒也不觉得有异样,只是不好抱她,亲她。
如今晚上,只剩俩人独处,自然是巴不得时刻黏在一块儿。时夏本来可以出院了,鉴于时霖伤的重,还得继续住院,回家也是整天往医院跑,倒不如直接住这里,省心。
时霖有洁癖,一天不洗澡难受,可伤的太重,医生嘱咐伤口一定不能碰水,只能擦拭身子应付。
前几日他昏睡时,大都是时夏在做这事,如今他身体状况好了许多,本可以自理,可他不愿,拉着时夏的手让她帮忙。
听着他略带撒娇成分的央求,时夏心软的一塌糊涂,自然愿意帮他。
装了盆稍烫的温水,拉了床帘,把他的病号服解开。男人的皮肤是少有的白净,肩宽窄腰,肌肉修韧匀称,一点儿也不显得羸弱。
温热的毛巾擦过他毫无余赘的精腱胸肌,一点点的往下。以前他睡着的时候也没少帮他擦拭身体,可一旦这男人擒着笑意望着她,时夏觉得羞涩的紧,精致白净的脸蛋儿抹了胭脂般,红润润的。
“怎么不往下了,嗯?”时霖低笑问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蛊惑。
时夏被他盯的心头微凛,咬住唇,大胆的把他的裤子卸下,重新换了盆水继续。
沉睡中的小时霖很快被唤醒,没一会儿便硬挺起来。擦拭大腿根部时,总是不经意碰到那根炙热的火棍,烫的时夏手一哆嗦,小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她故作镇定的移开眼不去瞧他那处,慌张的随意敷衍了事。当她收拾完毕想要离开的时候,时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人带到怀里,凑近她耳边轻声喊了句“宝贝”。
男人性感的唇掠过时夏的耳骨,深沉的嗓音穿过她的耳,痒了她的心。拇指在她掌心暧昧的摩挲着。
时夏脸一红,迟疑了会儿,还是起身把房门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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