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金彼时正在鹤鸣山他洞府外面藏灵果。
还好他藏完最后一颗元继才出现,应该没被偷看到。
玄金口无遮拦:“干嘛一脸有妖死了的表情。”
“郁离剑尊他们的阵法有缺陷。”
玄金满不在乎:“哦?那又怎么样。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元继摇了摇头:“没有。万年后,九域恐怕仍有一难。”
“万年后?那不早着呢。”
元继欲言又止地看向玄金。
他叹了口气:“唉。你那时应该已经步入成熟期了吧。”
玄金很不耐烦,他本想藏好灵果之后就回去找剑修玩的。
“罗里吧嗦的,你到底要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和郁离剑尊一向谈得来?他的遗愿你都不愿意完成吗?整个九域也只有你能做到了。”
玄金瞪大金瞳:“你说什么!什么遗愿?!剑修他好好活着呢!”
元继:“……唉。”
暗溪溶洞里安静得吓人。
只有偶尔几滴从钟乳石上掉下来的水滴声。
玄金爪下生风,几乎没有着地,直接冲进了他前些日子常待的石室。
剑修保持着五心朝天的姿势在打坐。
除了脸色白一点之外,和往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玄金站在石室门口,几乎不敢动一下。
好像只要他那里动作不对,眼前的景象就会如水中月一样被拍散。
“你知道了。”
原本阖目的剑修先开了口。
玄金还想掩饰:“你胡说八道什么!”
剑修的身影却不讲道理地开始逐渐变淡。
“对不起。我确实失言了。这辈子很幸运,有你这个……朋友。”
玄金很想扑过去按住剑修,但不知为何,他的脚像被冻住一样,无论脑子里如何呵斥指挥,连一毫都挪动不得。
“乖一点。好好修炼。”剑修又笑了一下,“不过不乖也好。只要你开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