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闭合,脚步声逐渐消失。。
江岁欢感觉身上仿佛有无数银针刺入皮肉,之后又有万千蚂蚁啃噬着筋骨。她在榻上痛苦挣扎,越是挣扎,痛苦越是加剧。
天亮时分,江岁欢已然筋疲力尽,腹中更是空空如也。
刘妈妈深知调教之道,自然不会在此刻轻易满足江岁欢的口腹之欲。于是,整整一日,无人给她送来一粒米、一滴水。
直至深夜再度降临,阁楼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刘妈妈,‘春宵一刻’如此珍重的药,总不能白用了,我在外面守了一天了,听的心直痒痒,不如就让我先爽爽,尝个鲜吧!”
说话的男人急不可耐,搓着手看着刘妈妈乞求道。
啪——
刘妈妈一扇子敲在了看守的男人头上,厉声道:“这是给贵人准备的,调教好了就要直接送过去,你要是敢动她一个指头,我就剁了你喂狗!”
听到这话,看守男子立刻变得规规矩矩,点头哈腰应承着。
江岁欢肩膀磕在床榻边,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面前正是看守她的男子,只是此时手中多了一个杯子。
她心中一凛,如今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希望眼前的男子还有一丝人性。
若他对自己还能有一丝丝怜悯,或许自己就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她强撑起身子,眼中泛起泪光,楚楚可怜地望着男人。
“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我走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然而,她并不知道,此刻她的举动对这名男子来说是极大的诱惑。
那男人摸了摸下巴,眼神猥琐地打量着江岁欢。
“你就别再想着逃走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该留在这里!”
他的手忽然朝着江岁欢狠狠掐了一把。
如此不够,他将手凑到了鼻尖,贪婪的嗅着沾染上的香味,不禁咂舌道:“真是的,要不是昨天贵人没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稳躺在这儿?早就被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江岁欢羞愤交加,转过了脸。
她胃内翻腾,恶心至极,却又因腹中空空而只能干呕几声。
男人瞧着她这幅模样,笑了几声,重新蒙住了了江岁欢的眼睛后,才走出去锁上了门。
江岁欢紧抿着唇,泪水滑落脸颊。
但很快,她的意识再次模糊。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可没多久,她的意识再一次模糊了起来。
直至次日中午,房门锁声响起。
江岁欢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脑袋,眼睛忽然一亮,遮光布已被掀开。
她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光亮后,就见看守的男人和刘妈妈站在了面前。
而在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两个完全眼生的嬷嬷。
刘妈妈瞥了一眼被“春宵一刻”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江岁欢,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对身后的嬷嬷们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