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好一首水调歌头啊!”
“我要是能写出这么一篇诗词,我就从此封笔了!”
大家吃着喝着送着礼,却也还沉浸在方才水调歌头给他们带来的震撼里呢,虽然可能是路人甲,但这没准还能在史书上记上一笔呢。
这边。
下午快三点了。
饭局结束,大家该吃的也吃完了,喝好了。
老妈过来这边和亲家随口聊了两句有关吴佩妮怀孕的事情,就和老姐心满意足地走了,其他宾客也陆续离席。
陈思文被岳父大人和几个老人家惯得晕晕乎乎,喝了不少酒,脚下都有点站不稳了,他走到吴佩妮那边道:“老婆。”打了个酒嗝,“那什么,今天就要麻烦你开开车了,嗝。”
吴佩妮正在那边送老妈老姐呢,刚回来,连忙过来扶他,只听她扶着老公,抬头在控诉外公,道:“外公你过分,把我老公灌这么醉。”
华老爷子今个儿高兴,老朋友在,一时兴起,也喝得个面红耳赤了,七荤八素的瞅瞅外孙女儿,扭头就拉着一个老人说,“诶,你看,这外孙女儿真是长大了啊,嫁出去了,也有自己的一家人了,现在胳膊肘都往外边拐咯。”
陈思文一愣,轻轻扒拉了吴佩妮一下,“外公哪儿灌我了,嗝,今天外公过生,高兴嘛,多,多喝了两杯。”
“对,咱爷俩高兴嘛。”
嗯,这酒喝得值,真有种外公的感觉了,确实少了些之前的生冷,“对了,丫头你怀孕了,今个儿就别开车了,我让人送你和小陈回去,小陈,可照顾好我家丫头,怀孕这个事情马虎不得,还有这些东西,外公哪儿多得很了,你们挑一点,算了,全部拿回你们家去隔着吧,嗯,回头有机会咱爷俩再接着交流交流,再喝!”
老爷子边上堆着很多礼物,也是紧着外孙女儿的,什么都乐意送。
陈思文稀里糊涂的敬了个礼,“没问题!”
最后,几个人帮着吴佩妮把外公要送给她的东西搬上了老爷子的红旗车上,全堆在了后备箱里,然后吴佩妮根本不让别人碰她老公,喝醉酒的老公,她要自己照顾才对!
哼哧哼哧的把陈思文塞进了后座,自己则跟着他一屁股坐了进去,跟外公他们告了个辞,让司机开着车离开了。
上车倒是就没有了刚刚在生日现场的嘈杂,唐都的街道顺着车窗玻璃划过。
陈思文揉着太阳穴。
吴佩妮心疼的把陈思文的脑袋一扒拉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绕过他脑袋,轻轻给他揉搓着脑袋,温柔的问,“老公,头很疼吗?”
陈思文脑袋在她肩膀上边摇了摇,他喝得有点飘忽了,但是吧,脑袋还是没有完全断片,眼睛迷迷糊糊的,可能是闻到自家媳妇儿身上的味儿了,陈思文嘴里含含糊糊喊到:“老婆,老婆”
吴佩妮终于明白小陈之前看她喝醉之后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自己该被小陈凶,还被骂,还被管着不喝酒。
看着老公喝了酒这萎靡的样子,她别提有多难受了,这就是作为媳妇儿的揪心把。
作为媳妇,吴佩妮想了想,觉得本来是不是可以凶他两下嘞,可看着老公醉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大老板什么埋怨的话都被堵在嘴巴里,最终只是张着红唇微微吐了口气,她呀,对陈思文永远都是藏不住的温柔,语气软软的轻轻应道:“老公,我在,我在。”
陈思文还好,他喝上头了,行为会有些飘忽,但从来不会吐,只不过一晚上都不怎么安静,吴佩妮一个人扶着耷拉着脑袋,靠在自己身上有些软弱无力的,走进小区,还好有外公派来的人,折折腾腾了好半天,才把陈思文扶进了自己家里的沙发上。
红唇微张,重重的吐了口气。
大老板此刻浑身都已经被黏巴巴的汗水给打湿,也没能休息一下,就连自己的高跟鞋没来得及换,就已经哼哧哼哧的弯着腰,诶,这媳妇儿也是真的不嫌弃人了,温柔的去扒拉陈思文的鞋子,就去给他脱袜子,脱衣服。
陈思文此刻还迷迷糊糊别扭着不配合呢,可大老板伺候自己老公,那也是一点都不骄不躁的,温温柔柔的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乖,脱下来,老婆给你擦擦身子,睡着才舒服一些啦。”
大老板就是对着自己老公又拍又哄,就别提多温柔了,连一点埋怨都没有,可算是把陈思文上半身的衬衣给脱了下来,还好陈思文出门穿的是特别宽松的棉裤,是能够轻松的扒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