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安眼底闪过一抹宠溺的笑意,云清伶这明知故问的样子,与小时候捉弄他一样的可爱。
他抬起手臂打了个手指,门外人压着堵住嘴的陈水儿近了前厅。
云清伶看见陈水儿的那一刻,又回想起前世的那一碗毒药,面色阴沉的很,冷声的问道身侧的人:“驸马,怎么回事!”
一闪凌乱的陈水儿见到贺文宏那一刻,眼里的泪花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委屈的冲着贺文宏摇头。
贺文宏看不得心爱人这般被人折磨,立马上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顺带把堵住嘴的那一块抹布拿下俩,心疼的道:“水儿,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她梨花带泪的直摇头,哽咽着:“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一句表哥,让贺文宏彻底清醒了过来,陈水儿现在身份是自己表妹,宁少安和云清伶又没有抓奸在床,只要他们抵死不认,能耐他何!
站在前厅外的刘氏,把屋内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浑浊的眼神里清明了不少,人未到,声先到:“是老身安排的,我儿不知此事。”
屋
内的人齐齐的看向走进来,面带笑容的刘氏。
她这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
宁少安还想说什么,却被云清伶给抢先了:“既如此,那就讲人安排在公主府住下,省的外面传的风言风语。”
贺家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云清伶会这般轻松让水儿住进来,当晚刘氏就安排了陈水儿住在了倚莲阁。
当夜,贺文宏忍不住寂寞去了倚莲阁,被暗处盯梢的纸鸢抓奸在床。
……
倚莲阁内,云清伶抿了口茶,轻蔑的问道:“驸马,深更半夜的,你在表妹房间干什么。”
被点名的贺文宏梗着脖子,回道:“叙旧不可以吗?”
“叙旧?叙到床上去了?”云清伶讥笑道:“这叙旧的方式本宫还是第一次听到。”
嘲讽完后,她将茶杯掷在桌子上:“孤男寡女,衣不蔽体共处一室,你当本宫的眼睛是瞎子吗?”
上一世欺骗了她多年,劳心劳苦的操持公主府,为贺郅鸣铺路,到头来却换了个惨死下场,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之人。
“来人,将不守妇道的陈水儿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哭的稀里哗啦的陈水儿当时就惊了,抓着贺文宏的手臂梨花带泪的哭求着:“表哥,三十大板是要死人的,我不要。”
贺文宏也知道这三十板子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怒喝上首座的人:“云清伶,今儿你只要放过来陈水儿,我就愿意与你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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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宁了起来,嗤笑道:“驸马,你搞错了,只有本宫找你侍寝,你方可能踏入本宫寝室。”
现在想跟她圆房?那也要看她要不要!
这么脸皮厚的人纸鸢也是第一次遇到,她立马带着几个粗使的麽麽,堵住陈水儿的嘴抓了下去,片刻后,只听见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响以及呜咽的声音。
屋内,贺文宏心疼陈水儿却也不敢放肆,今晚是他大意了,不应该如此急切的想要宠幸陈水儿。
公主府的动静不小,再一次惊扰了休息的刘氏。
当她看见前厅外陈水儿被打昏死过去,心疼的冲进堂屋里,对上云清伶就是一顿叫骂:“你个贱妇,一个表妹你都容不下,你可还有把你的丈夫放在心上?你可还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