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孟辞归早出晚归的,孟老爷子都没见到人,还怪想的。
“好。”
两人并肩朝着福臻院去:“
万卷楼掌柜的事情已经查明了,他的确不适合这个职务。”
孟辞归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许老管家那边是怎么说的?”
孟知故道:“盛京消息已经传回来了,许让松昨日和外公请安时提出要回盛京出处理,被我拦下了。我会借此事拿下许让松,到时候让他自己去给许伯交代吧。”
如果要瞒着许伯,许让松在盛京做的事情就不能拿到明面上,他自己给自己挖坑最好,也省的孟知故动手计划了。
“哥哥要拿他怎么办?”
这事孟辞归也不是很关心,只是有一点让她很在意。
许让松和城阳侯府勾结,到底是她母亲在世时,还是去世后,若是在世时,那么母亲的死真的这样简单吗。
母亲生产那晚许让松可是在的,也是他同忻州这边通的消息,说的必然是意外,否则孟府不会轻易就放过的。
但真的就是意外吗。
孟知故有些意外孟辞归会关心这个,她不像是随口问问。
孟知故斟酌了一下,道:“许伯只有这一个儿子。”
“哥哥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孟辞归微暗的目光看向孟知故,唇角挂着笑,但又不像是在笑。
“不管许让松隐瞒了什么导致我在城阳侯府的日子如何艰难,我都不在意,我只是想知道,与许让松合作的,是齐康,还是徐氏。”
孟知故:“!”
孟知故的神色陡然冷峻,他停下脚步郑重其事的看着孟辞归,问:“
你查到什么了?”
孟辞归转了转手腕上镶满了宝石的金镯子,笑着道:“我仔细算了算,母亲生我那日是明德五年九月初三,十二月初二徐氏进门,而齐婉是次年六月初一出生的,但齐婉出生后脑子不太好,我听府里传言说是徐氏在怀孕时吃了什么药导致齐婉出生的晚才会如此。”
“不往多了想,就算齐婉在徐氏肚子里多待了一个月,徐氏明德五年七月份就怀了孕,八月中就能诊出来,而这时九月初三母亲生我时难产就这么去了,刚好给徐氏腾了位置,我可不信世界上有这样巧的事情。”
见孟知故脸色不好,孟辞归又道:“后来我又想,许让松是孟府的人,徐氏与他并不熟悉,他怎么就这么愿意帮着城阳侯府隐瞒我的近况呢,除非有人牵线,除了齐康不做他想。”
“我又想,既然齐康参与了进来,那是不是说明许让松早就和齐康有所勾连,不是十六年前,而是更早。”早到在许让松出入盛京的时候齐康就乘虚而入,将许让松彻底拉到了他的船上。
孟知故左手手指不停的转动着右手拇指上花纹繁复神秘的戒指,他从来不戴这些东西,只是因为是孟辞归送的,便一直戴着了。
他在思考孟辞归的话,最后不得不承认孟辞归在这方面异常敏锐。
若真是如此,许让松倒真是不能轻易放过了。
“我会查清楚的。”孟知故郑重其事的
保证。
孟辞归当然放心孟知故的能力,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