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教你。”
“!!!”安锦炸毛,红着脸推他,“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了,等回家再说。”
“回家也不说!”
“那不行吧,安锦,成年人做事情得负责啊。”
“……”
傅寒时真的忙,把安锦捉回去之后就去开会。
怕她再跑,就随身带着她,开会时让她在休息室休息,见人就会介绍,“这是我太太。”
在安锦还不知道的时候,上海的商业大佬们前前后后都知道了傅寒时和新婚妻子感情极好,出差连开会都舍不得分开,更是见人就介绍,别人若怠慢一点,他一记眼刀就射过去。
好在傅寒时忙,在外面没有合适的谈话时机。
这一忙,到回家之前他都没捞到她再谈这事。等他回酒店时她已经睡着了,他走时她还没醒,那房门关的紧紧的,就差在门上挂个牌子写上——傅寒时与狗禁止入内。
白天偶尔有空他让安锦来找她,安锦装作没看到。像固执又胆小的地鼠,钻回洞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声。
傅寒时是个耐性极佳的猎手,既如此,他没再逼她。
反正还有两天就回去,此时傅寒时不惦记蜜月的事了,想着怎么也得先回家一趟再出去也不是不行,于是也好性子的跟她说,“那等回家再谈。”
这几个字仿佛悬在头上的大刀要落不落,来一阵风还能吹的来回晃似的,回滨城之前安锦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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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房这件事只要破了口子就容易有第二次,就算不容易,傅寒时也能将它变容易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具体怎么个心思,就是日渐觉得,他的妻子跟他一起睡,有问题吗?没有。
于是他们回到滨城之后,傅寒时见安锦拎着行李如常往隔壁卧室走时,眯了眯眼。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面前拦住她。
“去哪啊?”笑得勾人又欠揍,用下巴往自己房间方向点了点,“大师说我那屋风水养人。”
“而且,我房间隔音好,我们谈谈。”
这两天安锦被钝刀子割肉,磨的心神不安。
一听这话沉默片刻,本着早一刀晚一刀都是刀的想法,没有挣扎的跟傅寒时走了。不过走之前将行李放在自己房间门口,没听他的拿过去。
傅寒时见状只是挑眉,倒没逼她。
跟在她身后,待她进房之后,轻合房门。
蓄势待发的猛虎,谈话格外直接简练。
他信步过去,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我们是不是真结婚?”
“……是的。”
“我喜欢你,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喜欢我吗?”
“…………喜欢。”
心跳猛烈加速,她觉得自己肉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血液逆流刮过血管的声音。因为高度紧张,喉咙收紧,她觉得氧气稀薄,吞咽口水也格外艰难。
“看给你吓的”,傅寒时突然有点不忍心,走过去抬手将她揽入怀中到床边坐下,轻拍她的后背垂首逗她,“让你负责压力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