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奇那个陆苏苏到底是个你怎么样的人,现在见到了才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假想敌,是确实存在,那我这个身份就更加令人尴尬了,一开始结婚就是我做的糊涂事儿,现在无法挽回什么,我也只能慢慢叫这种错误不再更严重,可现在看来,似乎问题只能越来越严重,还找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
不过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最彻底的办法就是离婚。
于是我说,“顾子崧,你想过吗,我们不如早点离婚比较好。”
我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估计是生气的吧,结婚是我闹的乌龙,利用完了人家现在就离婚把人家踹开,是我没有兑现最开始承诺,那我真的是做的太不地道了。
可我不想叫这样的荒唐事再继续了,他跟陆苏苏之间到底是如何不能因为我的存再一次变的复杂。
几年前是因为我的一个酒醉后的电话导致陆苏苏出事,不管后来发什么,当年的伤害也是因为我,我不能再因为我的一个荒唐酒醉的结婚再一次叫伤害重复发生。
不等他说话,我继续说,“结婚这件事本就是我当时喝醉后做的荒唐事儿,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之前说好的约法三章也都是我无理取闹,其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我们离婚,你说呢?至于钱跟房子,我会还给你的,你在我那里住着东西也不多,回头收拾好了还给你。这么说来,其实我们之间很好解决的,东西不多,钱财也都分的很清楚,房子我过户给你,其实你没看到吗,当时我没在协议上写日期,也就是说那份过户协议是不生效的,恩……那就没了别的吧!哦,感情,呵呵,说笑了,反正是互相利用,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希望别破坏我们之间三年的同学情谊就好了。是,是吧?”
说到最后,我突然结巴了一下,心里也发慌起来,不敢回头看他,只觉得锋芒在背,隔空传到的眼神似乎很有杀伤力,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伤到了我的心脏。
我惊得抖了抖,缩脖子拉高了被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很冷,刚才的奶茶喝完了还觉得身上很暖和的,此时却冷起来,浑身都难受了。
突然,额头上多了一只手。
我惊得躲开,转头看他。
他没看我,起身走到门口叫了护士,“护士,这房的病人又发烧了。”
昂?我不会这么脆弱吧,我就跑出去看了看他又发烧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额头,是啊,是有点热,我……头好晕啊,我这是怎么了?
他走过来,又帮我噎好被角,跟着说,“你没了我能不生病吗?”
我眨巴了下眼睛,这发烧来的特别快,好像一瞬间烧的浑身都要着火了,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可我还是很清醒的,只点头说,“我,我不想做第三者。你还是走吧,我自己能行。”
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他听到没有,只歪头,再没了任何力气,渐渐闭上眼睛,睡了个昏天暗地。
再一次睁眼,是隔天的中午。
外面站了个人,该是顾子崧,他还是昨天穿的那身病号服,只在外面加了件外套,我这样躺着看他,觉得他特别的高,两条腿从脖子就分叉了。
我笑起来,上下打量,最后视线落在了他的裤子上,那里一大片血迹,早已经干涸,皱巴巴的一块,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好像在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语速很快的说了很久,跟着一点头,挂了电话。
我浑身没力气,眼珠子也好像多要冒出来了,睁眼看了他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可我还是醒着的。
“顾子崧,你怎么了,身上有血迹。”
他恩了一声,伸手过来,有些凉的手放在我额头上,舒服的很,我呻吟了一声,“我想吃冰淇淋。”
他说,“还没退烧,暂时不能吃,你现在情况很不好,医生做了检查,担心你身体哪里有问题。就算没事儿,这样烧下去就算是没问题也烧出问题来了,等两天我这边找了在国外的医生过来再检查一次。你暂时只能在这里住着了,我担心换了医院又要适应一段时间对你身体不好。”
我笑笑,“我没事,医生说我这是心理障碍。”
江临跟商芸芸还好好的活着,我的梦魇就不会散,我的高烧也不会好,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没能到死前的那一幕呢?
我说,“顾子崧,你相信轮回吗?”
他应声,“恩。如果有,我想最好早点遇到你。”
“你的甜言蜜语真好听,但是听到了会的糖尿病。”
“不会,这些不是甜言蜜语,是……”
“子松?”
推门的声音跟陆苏苏的说话声同时传进来,打断了顾子崧的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很清楚的听到了顾子崧很是不耐烦的说了一声,“该死!”
我仰头,勉强睁眼看一下,门口站着的陆苏苏手里提了很大一个包裹,不知道是什么,穿了件血红色的衣服,跟顾子崧身上的血迹颜色一样,看着很是怪异。
她紧张的说,“子松,你的伤口需要注意,医生找不到你,不得已找到了我。我问了小张也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去了公司,那边我又不方便过去,如果不是猜到了你会在这里我都想去工地找你了,跟我回去换纱布,你的伤口很严重,这样下去会感染的。啊,都流血了,是伤口崩开了吧?”
我心一惊,心痛的仰头,无力的住他的手,“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顾子崧反手抓了我的手,轻声说,“不严重,就是伤到了腿,缝了几针。”
陆苏苏打断他的话,声音更加急切,“子松,还不严重吗,那是生了铁锈的斧头砍伤的。一处在腿上,一处在后背,你……”
顾子崧突然咆哮,“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