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条一条看下去,心底的失望达到了顶峰。
没有沈斯发来的消息,一个字都没有。
“沈斯,你混蛋!”
乔知画怒气冲冲地将手机扔在一旁,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心底不知道已经骂了沈斯千百遍了。
她不过是没接他几个电话,他倒好,连一句问候都没有,他怎么不想想,万一她出了事情怎么办。
换做一般人敢这样晾着她,早就被她不知道甩到何方了,偏偏那个人是沈斯。
想到这里,乔知画这姑娘强烈的自尊心又发作了,在她看来,她绝对不会像个怨妇一样,跑到他的面前,质问他问什么不关心她。
就好像那些被出轨的主妇,成天质问自己的丈夫一样,男人若是不爱你,他有千百个理由不爱你,哪里是一句质问就换的回来。
也许因为白天劳累的缘故,她很快便入了梦。
梦中,她眼泪巴巴地跑到沈斯的面前,质问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娶了她之后,为什么从来都不回家。
沈斯仍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底含着戏谑,吐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无情,“乔知画,当初是你死乞白赖地要嫁给我,怎么?后悔了?”
她大哭着摇头,死命地抓着他的手。
身后却忽然传了一个女声,“沈斯,你与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多废话做什么!”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大着肚子一脸嘲笑的宁珂。
乔知画陡然从梦中惊醒,额角的冷汗布满了细腻白皙的脸颊。
她起床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拿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没有任何消息。他果真这么不在意她吗?
梦里那张无情的脸像是刀子一样刺痛着她的心,即使是假的,可是一想起来,她竟然像是有一只无情的大手在她的胃里翻搅,叫人犯恶心。
便宜谁,也不能便宜宁珂那小贱·人啊!
电话突然响起。
她接起,耳旁传来白爱依担忧的声音。
“乔知画,你怎么样了?昨天也不接电话,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乔知画心底一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她立马诚恳地认错。
“下次不许这样了!”白爱依软了口气,开始八卦,“不过,昨天和李逸飞,你们两个?你不怕沈斯看到?”
提到沈斯,乔知画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知道了,别提了,就昨天给我两个电话,到现在都没一条消息。”
“知画,如果我是沈斯,我也不发,你这脾气,若是沈斯还惯着,岂不是要翻了a市的天去。”白爱依颇为同意地说,还不等乔知画发作,她立马接道,“不过我知道沈斯为什么不理你。”
“为什么?”
“沈斯昨天连夜出国了,他可是大忙人啊,手上捏着多少人的饭碗,怎么能像你这么闹腾。”
听到白爱依开始语重心长,乔知画立马连声应是,好说歹说才挂了手中的电话。
沈斯昨夜连夜出国了?
坐飞机再忙,也不至于连发条消息的时间都没有,想到这里,她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疼。
下午没事,约了白爱依逛街血拼,也就是这个时候,乔知画能够彻底忘记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