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明明台湾的气候四季恒春,但是一走过他身边遍体通寒,不由自由地拉拢衣服。
风是冷的,人是冷的,心情也是冷的。
这个秋天好冷。
「你迟到了。」
男子身边出现另一位浑身充满黑暗气息的男子,邪肆的气质引人侧目一视,随即快步的走开,现代人普遍都很胆小,怕惹祸上身。
「是你来早了,欲求不满的人总认为时间过得比较慢。」仇琅含笑的语气中微带着调侃。
「别逼我对你动手,那幢大厦里难道没有隐私。」呿!这些偷窥狂。
「据我了解好象没有,你等着看下一本小说。」应该提醒他检查天花板。
「小说?」八百年没碰过的玩意,下一本、上一本都与他无关。
「咱们楼上住了位小说家,她最近的系列叫什么十二客花图,描写的就是我们的故事。」他有小小的抱怨,内容将他塑造得不够坏。
「她吃饱了太闲,拿人当题材。」最好别给他乱说,否则对她不客气。
「小说是给人看的,不拿人当题材谁要看,不如叫她写童话故事。」说不定会更畅销。
「一五一十照实写?」
仇琅鄙笑的挑起眉。「八九不离十,恐怖吧?」
「是谁给她的权利胡说八道?」山下忍魈不相信她能写得完他和那个死女人的事。
因为不会有结局。(作者云:他太自大了。)
「男人们无权发言,女人们反对无效,她说有本事到门口拉布条抗议,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的小说有多写实。」谁会笨得对号入座为她宣传。
「你们任由着她胡来……咦!我们干么扯到小说来。」真是见鬼了。
「呵……」仇琅低笑地一弹落叶。「等你住久以后会发现不正常才是正常。」
「嗟!你那方面调查得如何?」这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