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一个美丽的小岛。
同时也充满了荆棘,一路上,他走得并不顺畅。
「你说她是个医生?」为什么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有窃笑声。
看看手臂上缝合完整的伤口,他又无法不否认她医术高明,一般的外科医生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取出子弹,并以简陋器材缝合。
她是个女人无庸置疑,身上的白袍证实了她的身份,专业的手法,冷静俐落的处理伤口,加上她身上的药水味,一切一切都指向她是医生。
但是他仍有一丝怪异感,她男人嘴角上的勾纹代表什么意思,依杀手的直觉判断绝非好事,而且是他非常不乐意得知的事情。
女人当医生不稀奇,怪在她弄罐福尔马林有何用意,那是用来保存内部器官,难不成她要把子弹当宝保留下来。
真是怪到极点了,缺心缺肺的女人居然不敢正视自己,佯装整理书册却越弄越乱,这显示她心里有鬼不好对他直言,心虚地当只鸵鸟扒沙。
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他不喜欢当那个「唯一」,感觉全世界都在看他笑话。
「是呀?醉醉是医学系毕业的高材生,你的伤在她看来并不严重。」要命,要不要告诉他?
「既然如此你干么不看我,做了亏心事吗?」山下忍魈狡猾地以话套话。
「哪……哪有,我是想尽快把这些书收好,免得受伤的你还得辛苦地帮我收拾。」她该把书堆在哪里呢?
衣橱?
不好,密不通风容易生潮,还是摆在地上。倪想容搬来搬去,最后仍摆在原先的位置。
山下忍魈冷诮的哼了一声。「活废物不是只会吃喝拉撒睡,你一下子变得太贤慧我会受宠若惊作恶梦。」
担心她把房子烧了。
「自己的屋子自己收拾有什么不对,你别说得好象我的存在是为了毁灭世界。」倪想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
「这点我从不怀疑,不然三番两次的消灭行动你当是野战练习吗?」她早该有成为猎物的自觉。
消灭行动?
眸光微微闪动的言醉醉看了亲密爱人仇琅一眼,以两人的默契用不着多余的话语,他缄默的扬扬眉,意思是他会处理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