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蘅枝慢慢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让她快点承认。
但想着秦阙刚才故意捉弄她的事情,嘴上却偏不饶人,“那就?请陛下?治我?的罪好了。”
秦阙闻言,果然颇是无奈地叹了声,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这才说着,时春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来,“娘子,底下?的事情可能要您亲自来处理?下??”
祝蘅枝收敛了表情,一壁起身一壁问?:“什么事?”
“来了大生意。”
祝蘅枝眼睛一亮,没?有再管秦阙,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
秦阙有一瞬的失落。
因为他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旁敲侧击,早上的事情是不是对?家袁家做得事情,需不需要他出手,再占点祝蘅枝口头上的便宜的。
谈辛去跟了那个?人后发现他偷偷摸摸地进了袁家的侧门。
谈辛跟着翻墙进去后,发现他的确见了袁家现在的家主袁准。
那个?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听后发落和差遣。
袁准果然一脚将人踹开:“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那人只能默默起身。
袁准突然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抬了抬手腕,道:“算了,你起来吧,哦对?,之后你去那个?什么雾绡阁把他给我?叫过来。”
那人应了声,就?连滚带爬地走了。
谈辛见没?有什么别的事,就?回去和秦阙复命了。
秦阙听了谈辛的话,又想起当日?灯市上,也是碰到了袁准,才让他和祝蘅枝差点不欢而散,最后便宜了乌远苍。
他低声咒骂:“怎么比乌远苍还让人讨厌。”
但心下?却也有了谋算。
祝蘅枝不让他插手,但他又怎能看?着别人这么欺负她?
小?人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看?着祝蘅枝现在成竹在胸的样子,竟然也生出了些欣喜与骄傲的心绪。
一种不愧是我?家娘子的感觉。
来的人是关中做粮食生意的一位商贾,在关中一片也是很出名的,来洛阳第二天就?听闻了雾绡阁的事情,想来和祝蘅枝谈生意,祝蘅枝自然乐见其成,一直商议到黄昏,还没?有敲定下?来具体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