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什么呢?”林君元问他。
“想院子里种什么花,”任乔说,“窗子装的低一点,在客厅也能看见花。”
“你喜欢什么样的?”林君元问他。
“喜欢你。”任乔认真地思索,问他,“把你种在院子里,能结出很多个元元吗?”
林君元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话,没想到又是这样的胡言乱语。他觉得哥哥越长越回去了,很像学校里贱嗖嗖的高中生,气得林君元每天都想打他。
房子装完了,林君元的中药也可以停了。
两个人没搬家,还住在那个有漫画书的卧室里。任乔买的体重秤就放在门口,林君元像需要质检的猪,每天都得上称。
“还差多少?”任乔在床上很凶地问他,“自己保证的长多少斤?怎么又退回去了。”
“长到一百二十斤,”林君元很乖地说,眼泪又要流,“还差三斤。”
“哭什么?”任乔给他把眼泪擦了,“我又没骂你。”
“你顶的我痛,”林君元开始胡乱推诿,手在自己小肚子上捂着,好像任乔动一下他都能摸到,“你天天要进来,故意那么深,我的肚子都痛了,谁还有胃口吃饭?我都长到那么重了,又饿瘦了……”
“林君元你讲不讲理?”任乔退出来一点,有点担心他真的痛,“不是你要的?说太无聊了,叫我必须跟你做。”
林君元说不过他就要假哭,任乔把他抱起来动了两下,虽然知道多半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开口:“真的疼了?”
林君元趴在他肩膀上,咬他,又舍不得用力,口水印一个一个的,点头不说话。
任乔只能把他托起来一点,自己退出来。
“去洗洗?”任乔把套子摘了,跟林君元就这么抱了会儿,林君元的脸蛋贴着他的皮肉,“不弄你了,晚饭多吃一点,行不行?”
林君元摇头,还翘着的地方呆头呆脑的戳着任乔小腹。任乔笑了笑:“那你说怎么办?”
林君元不说,任乔就故意臊他:“你不说我可不懂。”
“……”林君元说,“还想要一点,你轻轻的。”
任乔又撕开一个,塞到林君元手里,林君元低下头慢慢给他戴上了。
“这么轻行吗?”任乔动一下就问一次林君元。
林君元手抓着他的肩膀,被他问烦了,挨了一会儿,又让他快点。
“不行,太快了你又不好好吃饭。”
林君元脑子都木了,觉得任乔不可理喻:“吃饭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任乔索性停了,带着林君元的手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快了你又痛,到时候不好好吃饭赖我。”
林君元不占理,有点说不出反驳的话。任乔就那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弄得他难受死了。
他很生气,自己也动了两下,任乔作壁上观地看着他,一点不帮忙,林君元只好又小声讨饶,求求他。
任乔听够了好话,才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舒服起来,林君元嘴上说着好听的,心里却恨恨地下决心,不想再跟任乔做这个事了。
但是任乔很无耻,做完就抱着他去洗澡,还给他烤小蛋糕,花言巧语很快把林君元收买了。等到下一次,他就忘了,又觉得哥哥很好,想贴着他,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休息够了,任乔要回去上班,林君元也要自考,同时考语言证书。任乔不想总把他自己放家里,跟他商量,让他去给自己做助理。
他分了股份,现在已经是真正的任总,身边多个生活助理也不奇怪。
任乔的办公室是独立的,里面辟出个单独的空间给林君元。林君元挺乐意,周一的时候,助理小林就收拾收拾跟着哥哥去上班了。
怪不得那个学长一直催,林君元来了之后才发现,任乔真的很忙。他把林君元安顿好,给他端了水拿好吃的,又跟他交代一遍洗手间和茶水间的位置,就去开会了。
林君元不知道该干什么,任乔也没给他安排活儿。他把百叶窗升上去,从高层往下看了会儿楼下的人和车,把自己的桌面收拾整齐,又把任乔随意搭在桌子上的衣服叠了叠。
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任乔回来,他就开始看书。中间有人敲门,是位年轻女士,她探身进来,看见坐在那儿的林君元,又退出去,大概是往门上看了眼,确定自己没敲错门,问他:“任总呢?”
“任总,任总去开会了。”林君元赶紧站起来。
来人打量了他一会儿,拿不准身份,走了。
任乔的会开了一上午,就中间休息了十几分钟,过来检查了下林君元一上午的学习成效,后来开完会,就带着他去楼下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