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天若雪还是怕他,可是为了获得祈上寒的心,她挺直腰杆的说:“我不怕他。”
“很好,你最好看紧点,不要给我机会拐走他。”吉莲唇角有条极为细小的笑纹,满意地往上勾,除非仔细看,否则是很难察觉。
“我不会让你得逞。”天若雪不服气地想,祈大哥值得比她更好的女人。
“不错,勇气可佳,我等着你发芽茁壮,不过速度可得快,不然就没得吃了。”吉莲觉得钓鱼的乐趣在鱼上勾拉线时。
“你才不会成功。”她不能输给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这是为了祈大哥的终身幸福。
“哦!志气不小,希……”这时通讯器发出振动声,吉莲轻弹了一下,以耳语的声音问:“寻鼠。你是……老大,你来了。好,我马上和你会合。”她看目的达到了,就不打算逗留。“小朋友,可别输得太难看。”她大笑着离开。
天若雪对着她的背,挥动着小手。“我不会输的。”
花柱后的高赋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真敢,一次摆平咱们盟内最教人头疼的人物。”
“她真的很不简单,可以激起雪儿的斗志。”江心秋崇拜地说道。
他摇摇头,“不过可苦了咱们老大,她这一着棋摆明要玩死他。”居然还暗示雪儿要缠着老大。
她拍掉他蠢动的手。“以前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是坏男人只爱坏女人,所以我挺赞同她的话。”
“什么话?”吉莲说了不少话,高赋不知道江心秋是指哪句。
“男人犯贱。”她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喂!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他可不承认。
“不是吗?像盟主身边有个可人温柔的小白花不要,却迷上多刺的野蔷薇,甘心放低身段去迎合她,不就是自我作践自己?”江心秋用了吉莲的话作比喻。
“这……这个嘛!”高赋难以反驳,而且心里也同意她说得倒是不假,男人还真犯贱,可是他绝对不会点头,但是也不敢出言指责她不是,谁教自己爱上她。唉,犯贱嘛!
祈天盟的正厅当中,有一群呆若木鸡、眼瞠口愕的大男人零零落落地或坐或站着,有的一杯咖啡才捧在唇旁,有的一口茶梗在口腔里。
他们全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自个泡花茶喝的娇小灵美的女子。
他们之所以一副被闪电劈到的拙样,原因很简单。她没有经过门口守卫,而是突然出现在前庭花园旁,在早起的兄弟愣住的当头,大方地走了进来。
因为大家都太自信祈天盟的安全措施,不相信有人闯得进来。更甚者,是不相信有人“敢”闯进来,毕竟这里是叱叱黑白两道,祈天盟的大本营,除非有人嫌命太长,想来试试死亡的滋味。
“听说祈天盟是台湾黑道第一大帮,原来是专门出产雕塑品,真令人失望。”女子颇为遗憾地轻咋。
“你怎么进来的?”外面守备森严,怎么可能容得她任意进出。于仲谋不解的傻眼了。
“不错嘛!雕像会说话,赶明儿个我买两个回去摆着。”她希望家里那个不要介意才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他怀疑现在变了天吗?女人一个比一个大胆。
“你的幼稚园老师没教过礼貌这堂课吗?哦!抱歉,雕像是用不着受教育的。”好香的花茶,下次记得叫珍妮多弄点来。她提醒自己。
“我,有名有姓,不是雕像。”于仲谋觉得这个小女人,是专门来摧毁男人的自制力。
“不简单耶!雕像还会自行命姓取名,真想见见那位功力深厚的雕塑大师。”她环顾四周,心想这里的环境不错,可以考虑度度假。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克制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